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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言罢,云嫔已傻了,她想了又想,方才确切没说过叫锦瑟自行作诗的话,一时候头上已冒了汗,面色也煞白了起来,而锦瑟见她摇摇欲坠,却仍不肯这般就放过了她,又一脸无辜隧道:“另有哦,依着云嫔娘娘的话,莫非觉着先帝爷的诗真的平淡无才吗?小女原觉得云嫔娘娘只是针对小女,却本来娘娘竟真瞧不上先帝爷的诗呢……”
这事闹到皇上面前便算是闹大了,圣上顾念名声,只能对云嫔严惩不贷的,丽妃一惊,忙道:“本日是好日子,皇上也欢畅,何必因个不懂事的妃嫔而坏了皇上和大臣们的好兴趣。此事依臣妾看,娘娘您是正宫之主,如何惩罚云嫔都是她罪有应得。”
廖书敏几个见锦瑟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即便垂着头抿着唇,咬着牙的笑了起来。
她言罢冲皇后叩首,便又转头盯着锦瑟,抬手怒指着锦瑟,再次提声,道:“皇后娘娘,臣妾叫姚女人做诗,她却拿先帝的诗来谗谄臣妾,她小小年纪便如此心机暴虐,娘娘必然要严惩于她,再说,她这般以先帝的诗为饵陷臣妾于不孝,清楚已是对先帝的不敬。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丽妃这一发起,自引得众夫人们纷繁呼应,锦瑟瞧去,却见丽妃本日打扮的也极其华贵,一身衣裳不管是款式和花色都和皇后相差无几,便是色彩也选了靠近正红的枚红色。
皇后这一言,倒是引得世人纷繁笑了,女人们也觉皇后这话说到了心窝子,更觉皇后亲和的紧。
没多久天空果然便飘起了雪花来,踏雪赏梅便更有一番风雅了,待雪下的大了,皇后才请宫人引着世人到了赏宴的龙凤亭。
昨日天子还答允,为弥补云嫔会连着旬日皆宠幸她一人,这下好了,之前的尽力皆白搭了。她这会子便是想为云嫔讨情,因事涉先帝也不好开口。
那寺人闻言回声而去,云嫔便大惊失容,双腿瘫软着倒在案旁。
皇后言罢,便闻丽妃道:“伐鼓传花好是好,但老是少了些新意。”
故而世人刚才竟没想起这诗的出处来,可便是没看过这书的也皆是晓得这《华安语录》的,听锦瑟说那诗竟然是出自华安语,当即便愣了。只她们也知,这等事锦瑟是万不会信口胡说的,一时候世人皆看好戏地瞧向了云嫔。
锦瑟自是用心的,她夙来是个以牙还牙的性子,当她垂下眸子时,眼中已多了一抹滑头的笑意来。暗道,云嫔啊,你当众对先帝不敬,我倒要瞧瞧,皇上是保你呢,还是保他孝敬的名声。
皇后并不觉得丽妃会反对,本也在等着她反对,本日丽妃穿戴华贵清楚是秉着给她添堵,压她一头的设法来的,方才她说甚么丽妃都会辩驳。皇后闻言也不活力,笑着道:“丽妃mm说的是呢,既然伐鼓传花不好,mm夙来心机最是小巧,如何个揭示法不若便由mm来决定吧。”
锦瑟闻言面色大变,竟然似受了惊吓般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竟然还抬起双手将双耳捂住,神情有些惶恐难安。云嫔如何瞧都觉锦瑟那反应不是羞愤难言的,而像是在预谋着甚么普通,她蹙起眉来,耻笑之色便也有些发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