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目光闪了下,已然明白左丽欣的意义,只是有些事他还需求再揣摩一二,故而便五指敲击着桌面,道:“你先归去好好安胎,我再想想。”
锦瑟闻声被惊醒,见王嬷嬷面色担忧,不由扬唇一笑,将信递了畴昔。王嬷嬷看过倒是一诧,道:“三姑爷被下了大狱,判了极刑?这……”
她已多年未曾想起过姚家人,现在突闻此动静,刚刚才会俄然发怔,只觉恍然隔世普通,听闻王嬷嬷的话,见她欲言又止,锦瑟便笑着道:“乳娘有何话对我另有甚么不好说的吗?”
武英王府中,锦瑟从宫中返来沐浴过后正坐在打扮台前由着丫环将散着的头发绞干,去见王嬷嬷仓促自外头出去,手中捏着一封信,倒是禀道:“王妃,是刘管家自江州送来的信,因是叫禄生亲身从速马送过来的,故而老奴怕是急事,这便拿过来给王妃过目。”
锦瑟闻言目光闪了闪,笑道:“我明白,天寒地冻的,禄生跑这一趟也是辛苦,我现在身子不便利就不见他了,乳娘留他在王府住着,熬了热汤,奉告他刘伯此事做的甚合我意,辛苦了。”()
她接过王嬷嬷手中奉上的信,一目十行地看过,却扬了扬眉,瞧着打扮台前闪动的灯影有些发怔。
王嬷嬷听锦瑟唤起乳娘来,见她瞧过来的眸中尽是柔色,便也一笑,叹了一声道:“老奴是想着三女人是个故意气的,到底和女人是血脉相连,当年女人在姚府上也和女人投缘,所谓元结宜解不宜结,更何况是本家同宗的血亲,女人能帮,便帮帮三女人,三女人这些年也不轻易。”
七皇子闻言一愣,却不明她要说甚么,挑眉表示她持续,左丽欣便笑着道:“那次打猎贱妾和武英王妃有过些打仗,当时曾产生过一件事。彼时贱妾和武英王妃嬉闹,不想贱妾豢养的猎犬却觉得贱妾和武英王妃起了争论,是以俄然扑向武英王妃,谁知武英王妃的那只名唤兽王的海东青竟从空中直扑而下,对着贱妾的猎犬便是一阵进犯,海东青能驯养的如此听话通灵,贱妾实是头一回得见,故而对武英王妃豢养的那只玉爪海东青印象极深。贱妾听闻那海东青乃是武英王亲身为武英王妃觅得,和他的那雷音乃用同一种秘技驯化,而武英王所豢养的雷音更是另有一只同胞兄弟,恰是太子殿下豢养的雷鸣,那兽王既然如此听话护主,想必雷音,雷鸣更是如此。”
七皇子是熟知雍王本性的,雍王宇量狭小,并不容人,先前他和雍王交好,为雍王马首是瞻,雍王参与夺嫡,因他们兄弟情深,加上他早已被视为雍王战船上的人,故他也没有二路,只一心想着拥戴他的五皇兄上位,将来也能够做个权贵王爷。
王嬷嬷口中的三姑爷不是旁人,恰是姚家三女人姚锦红的夫婿宋琪永,姚锦红的母亲小郭氏还算有点见地,当年眼瞧着锦瑟姐弟进京后就住进了廖尚书府中,又因姚锦玉的事儿多少影响了姚家女儿的名声,再观姚礼赫在江州同知一名上越走越不顺,她恐姚家会被带累,前程堪忧,便早一步给姚锦红订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