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敏绝口不提那宫女之过,可在场世人也能瞧出定和那宫女有关,倒因廖书敏一力承担任务的举止对其高看了一眼,皇后闻言便道:“无妨,无妨,写书画画不免会碰到此事,本宫夙来是个急性子,便常常打翻砚台。廖女人不必自责,请归坐吧。”
“那云嫔不过是个不识好歹的宫嫔罢了,竟敢公开唾骂先帝爷,皇上对先帝一片纯孝,微臣觉得当将云嫔打入冷宫以儆效尤,也可解皇上心头之恨。”
世人听锦瑟这般说皆是一诧,连廖书敏也孔殷地盯向锦瑟,丽妃更是耻笑道:“可没有叫众夫人和皇后娘娘都等着,廖女人另画一张的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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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话之人恰是镇国公杨建,他一言江淮王等人便纷繁拥戴,朱厚旭额头便冒了一层盗汗,想到昨日和云嫔翻云倒雨,云嫔曲意巴结的模样,怎能舍得。他这厢一踌躇,那边的赵霍等人便瞧出了但愿来,忙也进言,道:“皇上,臣觉得云嫔虽有大错,可其罪不至打入冷宫,云嫔本不知诗乃先帝所做,不知者无罪,偶然之过倘若严惩,岂不有失公道?”
前几位女人皆身份不凡,相形之下廖书敏被选在此中便显得有些高耸,廖书敏的祖父虽是户部尚书,有望入阁,但其父亲廖志理
锦瑟言罢犹自冲廖书敏眨巴了几下眼睛,这一言倒是唤起廖书敏的回想来,过世的廖大老爷廖志坚最擅作画,锦瑟和廖书敏学画便是大娘舅发蒙的,比试两人常在廖书坚的书房中消磨时候。
廖太君含笑叮咛了廖书敏两句,廖书敏才起了身,和其她四位女人一起到了亭中给皇后见礼领命。五位女人皆是十五摆布,当真是长的各有特性,或活波素净,或娴雅温婉,或端庄温馨,或清丽出尘,或娇媚动听。一排站定,可谓千姿百媚,美不堪收。
那女人的话没有说完,可谁都晓得此中意义,便又女人道:“刘姐姐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万姐姐乃首辅孙女,不管是谁来做镇国公世子妃,或是江淮王府,那都是一门好婚事呢。”
现在却不过是个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虽廖志理尚很年青,又是科班出身,大有前程,可到底现在是不起眼的。而其她几位女人,便是身份较低的赵海云,其父也位居四品。
锦瑟正想着便听那边又有人道:“传闻本日来了好些着名的公子,镇国公世子,吴王世子,萧公子,廖公子皆都进了宫,便是那江淮王府的二公子也仪表堂堂,却不知是不是真的。”
半晌后宫人清算好园地,廖书敏才起家到了安设在廖家席面前的书案旁,而那边柔雅郡主几人也已筹办好了,五个女子冲皇后再次盈盈俯身,皇后浅笑着点头,那柔雅郡主已率先十指轻滑琴弦,带起一串叮咚流利的乐声来。锦瑟瞧去,但见这柔雅郡主倒也不是徒有其表,她旋轴飞指,几次的几个前奏,已将人带入一种缠绵悱恻、欲说还休的境地,仿若让人瞧见了飞雪梅林中一对踏雪而行,缓缓私语的男女在互诉衷肠,琴声响起那赵海云已开端起舞,舞姿曼妙轻巧,水袖如云舒卷。
皇后瞧地连连点头,这才问起几人欲揭示何艺,那柔雅郡主第一个便选了操琴,刘丛珊和其竟有划一心机,选了箜篌和柔雅郡主共奏。而刘丛珊则要随乐起舞,万蓝镯和廖书敏一人写字,一人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