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房中金宝被吵起来,竖耳听了听动静,只当是刘嬷嬷怒斥丫环,令她们散了,便也没在乎又趴下闭了眼。
姚锦玉这一复苏,又听闻这话当即便觉出了不对,急于转头,道:“文哥哥不是受了重伤躺在床上吗?!”
外头,刘嬷嬷进了配房见白芷和白鹤及几个依弦院的婆子东倒西歪的趴着,而姚锦玉院中的丫环婆子还在吃着酒,便笑了起来,接着才换上一副怒容,喝道:“女人们那边都散了,你们这些老货和贱蹄子们倒不知深浅地还在混闹!快莫吃了,从速的散了,莫碍了三女人歇息。”
他挣,妙红便扯了衣裳贴下来死命抱着他,亵裤被踢掉,偏妙红又在他身上一阵乱扭,一面还不得法地胡乱亲着,口中却道:“爷,奴婢好难受……”
锦瑟便更气恨起来,面红耳赤地上前狠狠抬脚一下踩在完颜宗泽地脚面上,回身便快步又往前走了。
完颜宗泽倒是眨巴着眼睛,道:“我可甚么都没想,莫不是锦瑟想了甚么吧?”说着倒是抱着胸一脸警戒地含笑瞧着锦瑟。
却说姚锦玉跟着那知砚到了另一个院子,知砚将她带到一处小亭旁便笑着道:“大女人且先等等,世子给大女人的欣喜顿时便到,小的便先退下了。”
他说罢竟是一把攥住了妙红的脖颈,见妙红只挣扎着,哼哼着却一言不发,又闻一股酒味冲鼻,便只觉得锦瑟是吃过了酒,这才松开手一把扯下了那碍事的帷帽,顿时妙红一张面庞就曝露在了灯影下。
姚锦玉闻言顿时便愣住了,半响才蓦地昂首瞧向抱着本身的男人,谢少川却只一笑,道:“大mm和哥哥我在老太太院中刚见过一面,大mm莫不是不熟谙了吧?”
本来已做好安排,谢少文的小厮就守在这里,等世人一来便歪曲姚锦瑟醉酒后自寻来这里寻觅谢少文。现在刘嬷嬷见小厮不在,觉得事情有变,忙快步到了廊下,听闻屋里头传来男女的声音,她心中必然,只觉得谢少文脸皮薄,这才令小厮退开了,她老眼精光一闪,却又惊奇道:“怎外头锁着门,内里却有人!似有女子的声音啊,莫不是……快,快将门撞开!”
而现在姚锦玉早已被谢少川吃干抹净,她兀自羞红着脸抚着谢少川的胸膛,道:“人家现在已是文哥哥的人了,文哥哥可……可定要娶我,不然我……我真便活不了了。”
谢少文微微侧躺,死命攒着她垂在身侧的手,恨声道:“锦瑟mm也莫怪我,若非你叛变我在先,我也不会这般待你!怪只怪你不该不守妇道,竟不自爱地和那杨松之私相授受!”
那边锦瑟已悄悄回到了娇心院,只她却没有往依弦院中去,而是自进了姚锦红的内室。屋中金宝正坐在脚踏上打着盹儿,听到动静一个惊醒,见是锦瑟本身出去,顿时便是一诧,忙站起家来,锦瑟已笑着道:“我那几个丫头闹的短长,现在竟吃醉了酒,我也吃过了,头晕沉沉的,可否先在三姐姐这里眯下,一会子嬷嬷不见我归去想来便派人来接了。”
他说着便又送了妙红的手,改而轻抚她的粉嫩脖颈,似垂怜,又似悔恨的行动,声音却冷了,又道:“那杨松之多么身份,岂会娶你?锦瑟mm还是莫做梦了,他不过是玩弄于你罢了!可爱你竟为了那种人而罔顾你我的婚约,宁肯不知廉耻地和他私相授受,也不肯嫁我为妻!本日我便要叫你晓得,我谢少文不是你姚锦瑟能为所欲为,想如何便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