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痛意和刺激交叉而来,她忍不住唤出声来,扭动腰肢,他闻声放在她身下的险恶大手便更无所顾忌起来。
安排在梨花木雕花妆台上的羊角灯收回昏黄而微小的光芒,悄悄地蔓了她一身,落在那纤小小巧的肩头似为她笼了一层金辉明光。她垂着头,便暴露一截皓白柔腻的后颈来,即便是如许的光影下,他也能瞧见那肌肤的绯丽之色,那对小小的耳垂被灯光一照红艳艳的透明,让人想一口咬住吞下去。
她想起方才赐婚的景象,初时天然是羞怯欢乐的,可垂垂的便不成按捺的想到了这些年的漫漫等候,想到了重生后的统统,想到了宿世的悲惨,念着一颗冰冷的心垂垂被完颜宗泽熔化,直至现在好轻易能联袂,便不由落下心伤又欢乐,涩然又幸运的泪水。
沉寂的殿中很快响起两人细碎的喘气声,一沉一浮,撩民气扉。大水一旦决堤,便再有力量能够禁止其澎湃之势,完颜宗泽一个没忍住,又怎能等闲放过锦瑟?
完颜宗泽压在她身上,耳边是他的喘气声,更有两人如鼓的心跳声交叉在一起。殿中有风送来,锦瑟上身衣衫尽褪,身下也只半遮着那件金红舞衣,汗水经风一吹,即便被他炽热的身子紧贴着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见完颜宗泽除了紧紧箍住她的纤腰便再没了半点行动,锦瑟那里晓得他弯弯绕绕的设法,未曾获得应有的回应倒负气起来,唇瓣稍离,吐气如兰地溢出一声低唤,“阿朗……”
金红的纱衣簇着的是她自肚兜下暴露的瓷玉般曼妙的纤腰,这绯丽风景刺激着完颜宗泽的每一根神情,那些只消夜间一闲暇下来就会在脑中簇拥的肮脏设法,那些梦中的**画面十足翻涌出来,身材里的巴望如海潮一样横冲直撞,在他已变得黢黑的眼底翻起惊涛骇浪来。
他轻步畴昔,哈腰,双臂本身后环畴昔,却又似怕惊到她般,没敢立即抱住她,只待她发觉到他的到来,身子动了下微仰着靠进他怀中,他才紧紧自后拥住她,低头用下巴摩挲着她光顺的发,轻笑一声,道:“没想到我的微微另有如许羞怯之时,真真可贵,不可,我得好好瞧个细心。”
悸动和热血在他身材中残虐横行继而无处宣泄地涌向他的身下,他没法节制本身,亲吻一起而下,手也探进裙下摸了出来,隔着里头的绸裤抚弄两下终是没法满足,托起她的臀便将她抱下了打扮台,那滑落在她腰间的纱衣在空中飘荡,扫上镜台边儿的羊角灯,烛台落地,噗的一声光影全熄。
而锦瑟已被他安排在软榻上,扯下绸裤压了上来。身下一凉,锦瑟微惊了下,欲挣扎,无法他一手捏着她的腰骨,似欲碾碎,另一只滚烫的手已沿着她细致冰冷的纤藐小腿渐渐摩挲而上。
她原已平复了情感,何如完颜宗泽就在这时候来了,瞧着他那般严峻顾恤于她的模样,锦瑟实压不住情感,泪水夺眶而出,半点都不受她节制。本日该是欢腾的,她愤恨本身的矫情,那颗被坚固外壳层层护着的脆弱的心却偏在现在号令着和她作对,见完颜宗泽已急的额头渗汗,她才寻到节制情感的体例,深深地吻上了他。
身下娇躯灵蛇普通扭捏,柔腻的肌肤紧贴着他,狐媚的声音,如水的眼神,再感受着那难言的紧磨抽蹭,他被一**刺激折磨地血脉奔涌,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