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他能够接管,答允了她,不管前路有多少困难,不管为此她要做出多少尽力,锦瑟都情愿于他联袂一试。
她言罢,完颜宗泽只微微挑眉,接着却靠近锦瑟,笑着道:“唔,如许啊,送我和我的女人下鬼域,啧啧,当真是个小毒坛子,只是如许的话,微微便得先毒了本身,再毒了我去,因为我的女人,必定唯微微一人呢。如许也好,鬼域之下我便又能和微微在一起了。”
锦瑟听他这般说当真是愣住了,微微张嘴,一脸惊诧。完颜宗泽常日虽恶劣,可他说的话倒是作数的,他既这般说,锦瑟便坚信他能做到此事,这岂能不叫她震惊骇怪。
完颜宗泽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来,拿给锦瑟,锦瑟接过,展开借着微小的光芒模糊却见上头似写着些药材,像是一张药方剂,她正诧,完颜宗泽已将那纸张又折起推给了锦瑟,道:“收起来归去渐渐瞧,是我寻来的根治消渴症的方剂。”
完颜宗泽说的理直气壮,言语间犹且轻啄锦瑟的指尖,本来完颜宗泽这厮便极爱脱手动脚,占尽了便宜,令锦瑟郁结的是她好似已经风俗了和他如此的相处环境,已然被他勾搭地越来越没个分寸,举止大胆。便如同亲吻之事有了第一回,第二回,背面便觉理所该当了一样。现在这厮得了便宜竟还叫起委曲来,她若不允他占尽了便宜倒还成她的不是了,锦瑟一时有种上了贼船,却还傻呵呵地觉着捡了大便宜的荒诞感。
可如若嫁个三妻四妾的男人,很多事便由不得她了,必将还是得去勾心斗角的争,为个不值得的男人变的丑恶,这绝非她要的糊口。若想制止这统统,便得嫁个没有妾室的男人,既然重生她便誓要过本身想要的糊口。
锦瑟听完颜宗泽提及混话来,又念着方才两人的失控,锦瑟面色便又唰地一下红透了,氛围再次淡薄了起来,燃烧起一股躁动的含混来。
他说着拉了锦瑟行至北墙处,不知触及那里那北墙角竟一声响开出一个隐门来。锦瑟原担忧文青等得急了,方才有完颜宗泽的话,素知他虽玩闹,却非莽撞之人,行事也向来谨慎,他既说文青这会子不会念着她,便必然是寻了甚么事情绊住了文青,故而锦瑟也不再焦急,加上这会子她也有些舍不得归去。
而她正奇特,那边却不知出了甚么事人群皆温馨了下来,接着也不知那神情倨傲的华服男人说了句甚么,便闻那算命的老道抚须道:“足下既是要测字便请留个字吧。”
锦瑟闻言倒笑了,拽着完颜宗泽襟口的手再次用力,直将他的头拉低下来,这才又用空出的右手虚晃着去勒他的脖颈,眨着眼睛道:“不但是醋坛子,还是个毒坛子呢,你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此人最是擅嫉,你只娶了我,若敢朝三暮四,我这毒坛子发作,一准送了你和你的女人们下鬼域,叫你未出世的庶后代都化成一滩血水的话,我可不是随便说说逗你玩的。”
锦瑟哭笑不得起来,完颜宗泽却又哀声感喟隧道:“只是一朝不将微微吃干抹净,我便老是不能解馋的,为了我的身心安康,少不得要多费些心机早日娶了微微进门方好……不然可当真要憋坏了……”
完颜宗泽这会子哪肯就和锦瑟分开,不但没让开反扣住她的手,道:“你放心,这会子你那弟弟顾不上你。今儿我要出京,也许上元节才气返来陪你瞧灯,你再多陪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