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冬展开眼,只见一个身着绿色戎服,头顶的帽子有颗五星帽徽的男人,他抱起一个眼角泛着泪花的小男孩倒着走路...
对方停顿了一会儿才道:‘...找到你要找的人了?’
王冬冬话音刚落,就被李晓勇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那幽怨的小眼神仿佛受了很大的伤害,激烈的表达着不满。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王冬冬上班后便翻遍了公司的投资意向,公司买哪支股票,他就做空哪支股票,短短一个月内,他在外洋的资产,翻了百倍不止。
“不是说吹了嘛。”李晓勇悻悻的讲道:“我家老头管得严,上学的时候严禁谈爱情,大学毕业参军,寒暄圈子太小也没机遇找工具,大前年开端,老头才急了,连着先容了好几个女人给我挑,厥后这个...感受还拼集吧,两边家长也都挺对劲的就筹办结婚,刚决定结婚没多久,你开端往我脑筋里钻,她始终不能了解,就分离了。”
李晓勇满脸迷惑,听着王冬冬语无伦次的哭诉,内心莫名一抽一抽的疼,他捧起满面泪痕的王冬冬,不解的嘀咕道:“真像!太他妈像了!”
王冬冬趴在坚固的胸口,感受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听着李晓勇报告近两年的过往。
大抵两年前开端,李晓勇晚晚都会做梦,梦境清楚如同实际,他为了这挥之不去匪夷所思的梦魇,每天跑到精力病院看心机大夫,事情停息,未婚妻也跑了,他曾经觉得这辈子就如许完了,直到王冬冬俄然呈现在他面前,“当我看到你的时候才肯定本身没疯,在梦里,我那么奇怪你,不管你变成甚么样...我记得,厥后你满头发白,眼睛跟鬼一样,我是真的纳了闷了,我如何下得去嘴...哎呀,疼,别掐...”
刚好电话里有插播,王冬冬紧忙道:“妈,我有电话出去,等会儿给你电话。”挂断老娘电话后,见又是个未知电话号码,推开咬过来的大脑袋,接起电话,“喂你好。”
周涛腿软的爬上救护车,急道:“冬冬你没事吧,可吓死我了?”
王冬冬才真正清楚的明白,本身是如何靠着玉观音实现穿越重生,它仿佛不属于这个天下,又像是将来人类可及的科技。
画面静止在南极,一片片豆大的雪花飘不落,李晓勇父亲的双手正搬起一块冰砖,王冬冬细心打量那块冰砖,内里竟冰封着一条手臂粗细的节肢植物,它像极了蜈蚣,身材蜷成一团,头部却呲着锋利的尖牙。
“回东北。”
两人在旅店里厮混了三天,李晓勇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只当明天就是天下末日前最后猖獗。偶然日夜倒置,偶然晕睡不醒,日上三竿,电话铃声响起,王冬冬迷含混糊的看着是个外洋来电,便接听了电话:“妈,在哪嗨皮呢?”
王冬冬迟疑了半天,还是拨打了质料上的电话号码...
王冬冬展开了充满红血丝的双眼,映入视线的是身穿白衣头戴口罩的抢救职员,看向四周的环境,竟是在救护车中,低头看向本身赤衤果的上身,左胸上的印记不见了。
在洗手间里,他泼了半天的冷水让本身沉着,看着镜子中与凡人无异的脸庞,心中惊奇不定,上一秒,他还在南极,下一秒,就回到了2015年9月28日,没有产生车祸却无端端晕倒。
好死不死,机场航班大耽搁,王冬冬坐在登机口,看动手机里的证件照,越等越是心凉,晓勇会不会不记得本身?见到了人,该说些甚么?再给他算一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