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用蜘蛛网止血很奇葩,但结果好。刘业看一眼砧板上的青蛙,四脚朝天,乌黑的肚皮被剖开,内脏涌了出来,他皱了皱眉,“顿时就要霜降了,田里的青蛙也将近冬眠了,还是放生不要吃好了。”
刘业看一眼刘萍,又看向郝莲花,更加无语,你瞧,小孩都晓得的事,郝莲花竟然还美意义问出口?
靠!刘业刚说了要收茶籽,如何就变成了她的支线任务?
噢噢,郝莲花点点头,一边摘一边冷静的想,本来如许就是摘茶籽了?很简朴嘛。
走在去山里的路上,清冷的晨风吹在脸上,凉凉的,很舒畅,清爽的氛围吸进肺里,提神醒脑。
摘完一棵又换另一棵,蹲下来摘的时候,郝莲花却不测发明茶树根部的处所长有几朵蘑菇,不过被马尾松枯叶覆盖了一半,很难让人发明。
刘业抬眼看她,一时不晓得说她甚么好,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乡村女人,她竟然问他茶籽如何收?
郝莲花那里晓得他肚子里的七弯八绕,只想着明天要把支线任务完成,尽快挣积分,不然她现在都是负分,并且体系都说要抨击她,真是可骇。
刘业持续用饭夹菜,就仿佛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看动手里绿色的小果子,只要板栗大小,实在设想不出来,茶籽油是如何从这些小果子压迫出来的。
刘业已经摘了满满一箩,环顾四周没瞥见郝莲花,便大呼了两声。
刘业把麻袋里的青蛙倒到草丛里,说,“但愿你们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真的对郝莲花无语得很,她是不是不晓得,如果靠他一小我收茶籽的话,起码十天半个月才气完成,以是他刚才的潜台词就是郝莲花要和他一起去的。
噢,郝莲花点点头,暗想这类色彩的怕是毒蘑菇吃不得,正要顺手丢掉时,刘业道,“能够吃的,非常鲜美。”
刘业和郝莲花各背着一个箩,刘业走在前面道,“因为爷爷在家的,隔两三个小时我就回家一趟,以是中饭我给你带。”
刘业看一眼,“南风菇,顾名思义吹南风时长的菇。”
因为郝莲花伤到了手,以是做晚餐的事就交给了刘业,鉴于刘业前次做菜做得不可,郝莲花便站在一旁指导。
“像你现在捡的这几朵南风菇算是比较罕见的,因为气候垂垂变冷,长菇不易,并且只要吹南风时才有。集市上卖四五十块一斤。”
靠!这么贵的呀?郝莲花咽了咽口水,“它们真的好吃吗?”
刘业轻叹口气,冷酷道,“不早了,别人都是四五点就起床进山去摘了,要赶在霜降前摘完,七八天时候,我们只要两小我,只能极力摘了,能摘多少是多少吧。”
郝莲花正要张嘴之际,脑筋里“滴-接到支线任务,收茶籽。”
刘业带她来到一棵茶树前,顺手摘下几个茶籽道,“就像如许摘便能够了。”
郝莲花眼睛一下睁大,看动手里的几朵蘑菇,“这菇能够吃?”真的假的?教员不是说,色彩灿艳的菇都是有毒的吗?
山里都是马尾松和茶树,地上和茶树上落了层层厚厚的马尾松叶,马尾松叶就和针一样大小。
用饭时,刘业说,“往年我都是先把山里的茶籽收了再收地里的番薯,这几天我已经把地里的番薯都收了,接下来该收茶籽了。”
郝莲花喜笑容开,谨慎翼翼的庇护动手里的蘑菇,想着一边摘茶籽一边再寻些南风菇,如许就能凑成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