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瑶嗯了一声,跟着柳青去了,拐了几个弯儿,就到了一座小院前。
娟秀又问:“周家为甚么给那么多钱啊。”
周海泉感喟,深深一揖,“多谢老哥谅解,多谢啊!我这就让人把多收的粮食钱拿来。”
周管家一见再也藏不住了,扑通跪在地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一时胡涂。”
老秦头几个忙道:“大爷原不晓得的,不过是被奸人扳连罢了,我们也是晓得好歹的。”
周海泉又拱手作揖报歉,然后把顾宁出的主张说了一遍,老秦头感觉不错。
周海泉听了便又问:“那就用这个斛子持续收下去?”
老秦头还了礼,归正这是在周家,他也跑不了的。
周海泉呵叱一声,“周尖,不准对乡亲耍横,那斛子到底是如何回事,是不是另有一只?”
夜里张氏跟老秦头嘀咕这笔钱如何用,“老头子我看我们应当买头牛,如许家里种地也不消再租牲口,还能攒圈肥。”
老秦头没推测事情能够如许轻松**地处理,不但处理了斛子的题目,乃至还得了那么多不测之财,的确是太欣喜了,一时候他有点转不过脑筋来,有点懵。
周海泉却满脸惭愧,难堪地作揖,“宁少爷,还请救救老夫。”
这里是顾宁在周家的暂居地,固然还没黑天可小院子里已经挂起了灯笼,照着他的案桌敞亮的,中间架子上挂着一些手绘的河道图,上面绘着河道以及四周的村落等。
顾宁笑道:“公然是种庄稼的好把式。这件事也好办,本年就这般好了,你只跟乡亲们说,来年的地租减半,也算是弥补了。”
周海泉一见,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周管家骂道:“周尖,你,你,你真是混账!关键我周家清誉啊!你说,你是何用心!”
周尖一听就怒了,“死丫头,你说话要有根据,我们家就一个斛子,每次都是颠末县里校准过的。”
那边娟秀秀婷几个见有了钱就想要糖吃,娟秀问道:“咱家那里那么多钱啊?”
当下,周海泉和老秦头几个都愣了,老秦头立即斥责道:“孩子家家的管那么多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