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一听,捋髯笑道:“既然是如许,那我也做主了,买烧火草的钱、茶水钱、灯油钱甚么的我们出,一天七文如何,做一个月,过了年再一个月。”
冯掌柜笑道:“那小老板算算代价?”
她出主张道:“以是,冯叔,我看你最好能买现成的皮棉,别的,如果能买纺好的线那是最好了,如许能让那些不来织手套的妇女也忙活起来呢。”
秀瑶笑道:“冯掌柜,这个我们也想要求保密呢,我们和你一样的设法,不过有个题目不好节制,那就是来干活的人,这不是甚么太庞大的东西,要让他们做,就必定要让他们晓得,以是如果真的走漏了,只怕……”
冯掌柜想了想,又算了算,才道:“量大,能不能节制在十五文一双?”他们跟县衙采办谈的是三十文到三十五文,天然是想能赚更多,这东西现在新奇,今后提高了就要便宜得很。而县衙采办层层往上报,必定会更贵,遵循冯掌柜的估计,说不定会一百文一双还多。
以是秀瑶没回绝把钥匙接畴昔,柳氏见周强媳妇主动如此,也松了口气,免得今后有甚么争论,还是一小我拿钱箱子的钥匙好。
柳氏不懂买卖,这个东西详细如何谈她不是很懂,以是也不插言,就和周强媳妇在一旁低声说话。
秀容掰着指头算,半晌,她道:“倒是也行,就是没甚么赚头。”
秀瑶笑道:“归正我们也就是赚个辛苦钱。”很快人家就会晓得是地瓜做的,以冯家的权势,估计要弄点地瓜也轻易。并且她目前把握着地瓜的莳植技术和奥妙,但是只要人家故意也就学到了。何况秀瑶也没想过要保密,不过是做个一年,养猪了她也就不爱弄这个东西的。
冯掌柜道:“如许,每个来上工的,我们都要求她们也按指模,如果谁走漏了就需求赔钱下狱,她们必定就不敢了。”他不是怕秀瑶,而是防着其他铺子的人呢,不说别的,县里经常跟他们合作的也有几家呢。
冯掌柜早就想好了,人家必定要坐地起价谈前提的,他笑道:“秀瑶你尽管说说,我们再筹议。”
纯手工,又不是机器,那手套织起来,还是很慢的,她一点都不看好,感觉赚不上大钱。当然,除了买手套的是朝廷,给军队或者差夫们用,那是多量量的,天然能赢利。
秀瑶就是冲着她在媳妇们群里有威望,经常找人干活,给人赚点钱,大师都听她的,天然要比秦家威望高。如果都去秦家,秀瑶可保不准会产生甚么。如许拉了周强媳妇入伙,她也乐意筹措,又能赢利,而本身也不感觉这不是悠长之计,只能是临时赚一笔,如许算是皆大欢乐。
冯掌柜抚掌笑道:“好好好,如许好,秦家姐妹心灵手巧,周家媳妇能管住人,你们合作,我可就放心了。”说着把文契推过来,“我们就签了吧,别的另有一份给来上工的人按指模的。”
又说了两句,他就开端筹议合作体例,“我们是买卖人,以是把丑话都说在头里,免得今后有甚么曲解。我们铺子是大铺子,做的是大笔买卖。我们县里的各村的集市以及一些走贩,都会去我们那边拿货,以是我们走的量大,不过我们的代价也会低点。以是想跟几位筹议,能不能把阿谁福豆今后全数发给我们,不再给别家了。”
周强媳妇笑道:“让他们本身带。这年初想直接赚点钱那里那么轻易,特别是女人们,闻声有活儿干,哪个不抢着来,不消管饭,让她们本身带了我们卖力给热热,管点咸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