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掌柜摇点头,“忸捏忸捏,冯某也看走了眼,不晓得两位小女人是小老板。”
秀瑶笑道:“归正我们也就是赚个辛苦钱。”很快人家就会晓得是地瓜做的,以冯家的权势,估计要弄点地瓜也轻易。并且她目前把握着地瓜的莳植技术和奥妙,但是只要人家故意也就学到了。何况秀瑶也没想过要保密,不过是做个一年,养猪了她也就不爱弄这个东西的。
谈完了福豆,他又开端筹议手套,这个是他此行的首要目标。
周强媳妇闻声了,笑道:“这有甚么难的,来我家好了,我家处所大,还灌热水,烧着热炕呢。”
冯掌柜早就想好了,人家必定要坐地起价谈前提的,他笑道:“秀瑶你尽管说说,我们再筹议。”
为了保密,免得惹起费事来,秀瑶还请周强说这是她揽得活儿,秦家就是来帮工的。周强媳妇体味,天然都应了。
秀瑶也不回绝,毕竟谁拿钱箱子,谁有发言权。这本是本身家的买卖,如果甚么都让周强媳妇管,那她们教会了人家以后,意义可就不大了。
又说了两句,他就开端筹议合作体例,“我们是买卖人,以是把丑话都说在头里,免得今后有甚么曲解。我们铺子是大铺子,做的是大笔买卖。我们县里的各村的集市以及一些走贩,都会去我们那边拿货,以是我们走的量大,不过我们的代价也会低点。以是想跟几位筹议,能不能把阿谁福豆今后全数发给我们,不再给别家了。”
筹议完冯掌柜也不迟误时候,带了小厮赶着马车就走了。
如果不是现成的皮棉,还得轧棉花,一天一小我事情十来个小时,也就是轧个六斤多,出两斤多皮棉。一个谙练纺线的妇女,一根线的话一天也就是纺个二两线,还得再纺成按要求的几股线,以后才气织手套。
秀瑶笑道:“冯叔,是如许,之前我发过几家的货,他们都是小本买卖,也是这四周的。因为他们一向找我拿货,并且代价也都定好了,我也不忍心再让他们跑去县里。以是,如果冯叔接管他们几个还从我这里拿货,那我感觉没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