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只得躺着不动了,毕竟如果她万一真从椅子栽下去,轻易把贼人惊走了,并且躺着等也是一样等啊!
宁婉就一笑,“也不知如何睡不着了。”固然没与卢铁石说定,但是宁婉还是明白昨夜的事要瞒着大师。捉到贼人之前天然是怕泄漏了动静,而现在更不必提起,免得还要向大师解释卢铁石曾与本身在一起整整一个早晨。
“那猴呢?”
是以宁婉再过两天就又看到卢铁石时另有些吃惊,笑着请他到小厅里坐下,又倒了茶,俄然想起了前次他拿了一块松子糖吃了,便用小白碟子装了四碟子各色果仁糖摆在桌上,“我娘做的,看着不是很精美,但是货真料足,味儿还不错。”
“已经还给了真正耍猴的几小我,算是夸奖吧。”
夜色更加地深了起来,虎台县里宵禁的时候也到了,自家院里及四周邻舍的声音渐渐都淡了下去,全部城都进入了熟睡中,唯有打更的梆子声每隔好久就会响起,伴着打更人衰老的声音,“天干物燥,谨慎火烛。”
此次卢副千户接了捕贼的事儿,只用了半个多月就将贼人抓到,实在又令他申明大振了一回,只是宁婉晓得卢铁石对于这些浮名一贯不放在心上的,且又晓得他现在只体贴虎台县城墙的补葺,那才是贰心中真正的大事——究竟上也是全部虎台县的大事,只是大师眼下还都不晓得,将来有一天夷人兵临城下时,全部虎台县里的人才真正会明白修好城墙关乎全城人的存亡。
“甚么?”宁婉吃了一惊,然后便也觉悟过来,“他们借着耍猴到处走,正能将县里各处都看得清楚!”
“不必,只悄悄等就行。”卢铁石想了想又说:“你如果困了就去睡觉吧。”
卢铁石果然连续吃了几块,“那日我见你吃着很苦涩的模样就尝了一块儿,转头想让洛大哥来买竟健忘了。”
“那里是狐仙?都是人,一共二十几个,捆了手串成一串,卢副千户带着兵士们押着到县衙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