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拉着爹就向外走,两个伴计跟了上来,死活拦住,“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看错了两位,还请两位转返来,我们称了重按牌价帮你们换成银子!”
借口也是有的,“那日我送卢家人出门时探听的。”宁婉也怕爹多问本身暴露马脚,便笑着拉着他,“不想事情如此顺利,我们去银楼吧。”
宁婉真恨不得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却还是忍着,也嘲笑一声,“只听你说的这几句话,再不会有人送你东西!”这句话差未几是在骂人了,宁梁听了便惊骇起来,走上前将宁婉的手拉住,小声说:“我们走吧。”
卢二少爷有甚么不明白的,便向伴计道:“这金饰是我娘送他们的。”
这也是两个伴计本身做下的孽,说过谎的人,别人再难信赖。
那伴计被宁婉的尖牙利语气得涨红了脸,现在听宁梁要走更是对劲起来,“想走!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便能够去告官,说你偷了金饰到我们店里卖!”
卢二少爷听也不听,“你们还想哄人?”瞪起眼睛道:“如果不还钱,我……”他说了一半,便将手里的一把刀抬了起来。
爹听了倒非常感激他,躬身道:“多谢你了。”又向宁婉悄声说:“就卖他吧。”
宁婉留在本地,也是难堪,正想解释一句,卢二少爷却问:“你们家里是不是有甚么难事了?”本来他是进了宁家屋子里的,天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粗陋的器具,远比一向以为非常贫困的自家差很多了。
“送你?”那伴计便又笑,“凭白无端地,会有人送你金饰?这世上那里有如许的功德?你奉告我,我也得几块金子去!”
宁婉实在不肯意将事情闹大,但是她总要将两个伴计完整压住,是以只在店前站住不动,口中大声地说:“你们银楼牌价倒底是多少?总要事前说个明白!”
真不愧是瘸子将军,两句话没说完就拎起了刀。实在宁婉却明白,他不是以势压人,而是不肯意与人多话。并且,他底子不明白金饰的工价、耗损这些事,只想当然地觉得两个伴计还在骗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