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竟然另有大狱?”
或许铁石将钟主事打了一顿,将他们打复苏了?
宁婉早将都城的门路都认得了,当即就明白锦衣卫衙门不像都城里其他衙门那样只在平常的坊巷当中,而是在皇城正门前面前,一边是五军都督府,一边是六部,只衙门之地便是在明示锦衣卫的了不起。然后她就想到了,当初与铁石在都城闲逛时,他们每到了那一处都是绕着走的。
可卢宝珠亦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极会看人神采,顿时挺直了身子笑道:“二嫂我就改了,明日在卫夫人和洛蜜斯面前必然不给二哥和二嫂丢脸。”
“吴粮商交给了我,我把它烧了。”
“你还记得我爹过世前写了字吗?他是给吴粮商写了一封信,让吴粮商到都城内里告官。但不想吴粮商行事过分张扬,还没找到门路就被陆炎发明,便被抓到狱中。本来他必死无疑,只是吴粮商毕竟也有几分聪明,他早将我爹的信藏了起来,不管如何用刑也不肯说,是以陆炎便暂留了他一命。这些日子我接办锦衣卫,一到处检察下去,正碰到了他。”
“卫夫人和嫣儿一再禁止,我竟没有当作。洛家既然是至心实意地留我们过年,我们不如就年后再寻宅子好了。”
不想,当晚铁石竟返来了,见了媳妇就说:“我找到了吴粮商。”
卢宝珠纵不是德容言工样样兼备的女孩子,但实在也差不到那里,特别她从小在嫡母部下长大,养成了察颜观色的本领,一贯会奉迎人,且她一个妙龄女子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钟家竟还因为她娘家不成了就吵架,真是黑了心。
但是,正因为如此,本身更要畴昔与铁石一起住!
卢宝珠听了非常欢乐,“多谢嫂子了!”又将卫夫人给她新做的衣裳拿出来,“我穿这件红的吧,还能喜庆些。”
“我传闻御病院里有一套养颜密方,请皇上遣御病院的太医们为媳妇配上一付,传闻从吃的到内里敷的满是宝贵的药材,非常讲究,只要用些时候,脸上的斑都会消了。”
“媳妇的话老是如许切中关键,”卢铁石笑了一笑,却又问:“内里的宅子看得如何样了?我们尽早搬出去。”
宁婉问了几句家里的景象,又有盛儿过来回禀,知宝珠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这些日子只老诚恳实在家中做针线,便点头道:“明日起你与我一起去见见卫夫人和洛蜜斯,一则我们毕竟是客是总该见见仆人的,再则就是向她们学一学为人办事、言谈举止。”卢宝珠性子未免浮燥,让她多见地王谢闺秀也能早些懂事。
“我原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兵部尚书主动找了我,再三说这个袭职是卢家的,卢铁城被襄武侯害死,卢家能够再出一个后辈袭职,并且已经替我办好了统统文书,只等我填上松儿的名字,便能够领俸禄了。”
“他如何样了?”
提到了丁百户,卢铁石便也无法地笑了,“我原没想过派人庇护你的,毕竟都城里还算安然,但是他向我再三提到宵小难防,我也就应了,不想你将他赶了返来,前日低头沮丧地来我面前请罪。”
可见此人还真是贱,好好跟他们讲事理就是没有效,总不如打上一顿让他们吃些苦头,就甚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