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论他有几重心机,但是我本就是奉旨前来帮手抗倭的,正与靖海王之意不谋而合,且我也情愿保护一地之百姓,是以我定然会用心守住苍州。至于其他的,眼下倒不必想太多。”
卢家人越是做出如许闲散的意态,船老迈越是绷不住了。待卢夫人烧了茶坐在船里细品,又再三叹,“早知闽地的茶好,先前在都城也不是没吃过,但是现在喝了船上的茶,还是感觉分歧普通呢!”时他便一顿脚,“罢了,我送你们回惠州!”
“恐怕是的。”卢铁石也叹道:“谁想竟能如此刚巧,让我们碰到了呢。”
卢铁石便与媳妇一同躺在竹榻上,本来这里不但睡不了炕,便是木床也会感觉热,唯有这青竹皮编的榻非常风凉,他们入乡顺俗也用上了,便是连竹榻经常收回的“咯吱吱”声音也风俗了,摊开手脚吹着风轻声说:“我在锦衣卫时曾听过一个传言,只当是无稽之谈,现在想来恐怕是真的――靖海王是前朝皇室后嗣。”
进了屋子,宁婉方小声道:“那少年竟是靖海王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