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分队先把这些质料精炼一下,然后存进库里。”
“无极门的矿洞,油水不要太肥哦!趁着无极门灭门的动静还没有传到各个矿洞,我们先去洗劫了他们!”钱暖使了个大师都懂的眼色,然后把方才收的贿赂分发到了各位非战役分队小组长手里。
钱暖顾不上理睬巴山的反应,她只感觉内心有股滔天的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宣泄,“堂堂五行宗宗主的季子,竟然一朝沦完工了认人凌辱的矿奴,太天门真是好不威风!”
钱暖嘲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滔天的恨意,“你晓得阿谁小男孩是谁么?”
“大姐头,我们做甚么啊?”巴山非常乖觉,不等云舟落地,就跑来问钱暖。
云雾仙鹤一头从云层上方扎了下来,收拢翅膀,落在了船面上。昂首挺胸,扬着颀长的脖子,斜着眼去看兔爷。
钱暖心对劲足地收起玉简,然后冲这群天之宠儿们开了口,“走,姐姐我带你们去打劫!”
“起来了起来了,大买卖来了!”钱暖踢了踢正在睡觉的看门犬兽,扔给它们一堆肉骨头,回身冲着云舟上正在废寝忘食研讨各种玉简的战队成员们吼道,“兄弟姐妹们,筹办好,我们去打劫了!”
钱暖流着泪替小男孩洗濯伤口。药液很刺激,碰触到血肉的同时收回“兹兹”的声音。小男孩睁大了眼睛,看着钱暖,连痛也不敢喊。他早已风俗了不能喊痛的糊口,因为那些凶神恶煞的修士看管们不喜好听到他们的惨叫。
一群心不甘情不肯的凝脉期少幼年女们,各个拉着脸,被钱暖拽上了战队云舟。
兔爷越听越欢畅,一蹦而起,顾不得捧他那受伤的脑袋了,一屁股拱到船舱上方,跳上了云帆,扯起嗓子大吼,“美人鸟,快下来,你仆人要被阴火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