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你?”丁一冷不丁笑了笑,微歪的眉眼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对劲,怀内坐着袅娜风味的身材,握着面前荏弱无骨的手:“只是明白了一些事罢了。”
“……”
很久。
在别人洞府摆出这般步地,实在挑衅之至!
拂袖一挥,门又回声关上,倾泻的流光被隔绝在外,只留室内一盏辉灯幽幽地亮着。
“但是,为何――”傅灵佩有些不解。
吊起的心不由放松了下来。
“当时,你便会明白,为何是你。”
轻缓的吻,似东风轻柔滑过面前之人精美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又落到了红红的唇间。男人约莫总有无师自通的本领,越来越谙练,舌尖流连不去。
腰间却被紧紧握了住,一勒,狠狠地贴住一块炙铁磨了磨。一跳一跳的,几近像她要跳出胸口的心。
“怎地?”
颈间纤细的喘气才垂垂静了下来。
傅灵佩强势的抵挡渐渐地融入面前之人的固执里,硬化了下来。
她半晌才回过神来,忙不迭推开面前宽广的臂膀。
他靠近桌前的女修,两指捏住那细冷冷的下巴,滑得几近脱不开手。
“百年之约――”她轻声提到。
“娇娇。”傅灵佩一招,一只乌黑的离风狼便威风凛冽地呈现了去。娇娇不由舔了舔爪子,很有些无法地翻了个白眼。
“傅真人宇量不小。”丁一嘲笑道,“道友也更很多。”
丁一滞了滞,才涩声道:“是我。”
墙壁透出一股白玉般的质感。
“不为何。”
丁一抿了抿唇,一刹时也不说话了。
一个阵盘抛了出去,将全部洞府防护地严严实实。
“如何,无聊了?”她抚了抚乌黑的外相,“我让你挖的坑如何样了?”
傅灵佩另有些下不来台,瞥了瞥,也不能唯心说欠都雅,便瘪着嘴不肯张。
傅灵佩半晌才明白,这话是回她之前所提。
丁一不由瞪了这不解风情的女修一眼。
此时才静了下来。
丁一掐住面前之人的下巴,迫其伸开不准合上,唇舌便似捕食的恶兽,卤莽地探进探出。一手覆上荏弱无骨的腰间,紧紧地抱住,紧得几近要嵌入本身的骨肉里,不肯让其分开一分一毫。
“如何样?”丁一不肯罢休。
“喏。”傅灵佩低低地回道,目光柔嫩。
她这才正色推开身后的大掌,站了起来。
且让他放纵一回罢。
既软又香,他悄悄舔了舔,便含住狠狠地吸了住,不带涓滴的顾恤,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揉碎了塞入身材,揣着带走。
不过,还需瞒着沈清畴一番。想到还未查明的畴昔,她不由做了这个决定:“不过你须应我,不得在沈清畴面前泄漏一丝半毫!”
对,当代既无干系,许有仇怨。
傅灵佩不知从那边而来的一股气性,撇头躲开,持续道:“若非火漓剑毁,想必我至死都不会晓得丁道友竟然有这么一手。踥蹀阵用得这般谙练,也不知究竟在几个女人身上实验过了。”
倒是细心。
不过这目光却不似有任何含混,唯有冷酷的防备。他放下心来,却不筹算就这么干脆地应下。狠狠心甩了甩袖,开门便离了开去。
“这番作态来我洞府,打量我好气性么?”傅灵佩气得胸脯起伏,手指死命地攥了攥,才忍住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肝火。
――要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