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秀见此,一个提气便到了白露身边,挡着她正对着比目鱼。
“喏,拿着。”丁一丢过来一个手串,表示她带上。细细的链子上坠了一个琉璃色的珠子,文雅而精美,珠子上似有流光浮动,模糊的暗纹藏在暗处。
傅灵佩蹲下身,喂了她一粒极品离震丹。
“那你如何解释,方才那人堂堂一个金丹前期,被你一个拳头就打晕打死了?”白露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既然选这个机会来对于我,便晓得我在方才吸完功力之时,非论是他还是我,都比平常弱上很多。”
对于面前的憨大个,她本来只觉好玩,闲时逗弄逗弄,看他红脸,不料逗弄着逗弄着却上了心,不然凭她父亲的本领,团中的青年才俊不是任她挑?她如何又会与一个资质普通的傻大个结为道侣?
白露眼神庞大地看着这肌肉纠结的男修,在她身前左支右挡地禁止着比目鱼的撕咬。
他记不清了。能记得的只是那些屈辱的夜晚,那些细碎的白露觉得他未曾见到的床笫之欢,记得白露厥后的放浪形骸,无色不欢。
白露咯咯咯地笑了,冷不丁咳出一口血来,用残存的一臂揩了揩嘴角,几近笑出了眼泪:“荒唐,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