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挫败地败下阵来:“连句好听的都不给。”两手捧着那张玉做的面庞,指腹滑到唇间,摩挲了下,狠狠地亲下去,直到那唇珠红得滴血,这才罢休。
他站了一朝晨,从左脚换到右脚,傅家连只鸟都没进过,冷冷僻清的,便有些无聊地倚着门眯眼打打盹起来。
——提及来,自傅家那件丑事爆开以来,她阴差阳错的,还一次都未归去。
说着,便到了清脩居的门口,门浑家来人往的,本来清幽的居室一下子热烈了很多。
他不由委曲地揉揉脑袋,咕哝着:“站了一上午,连鸟毛都没瞥见,有甚么好守的!”
远远的天空上,一坨白白的东西飘了过来,越来越靠近傅家。
傅灵佩在原地欣然若失地站了会,整了整衣冠,直到情感再一次规复古井无波,才收起藏匿阵盘,放出包子状的飞翔法器,朝着傅家方向而去。
傅灵佩看他面色,便明白此事想来非同小可,想来与他那难言之事有些干系,便也当真应下。
“这是如何回事?”
“不过,更有效的,是这个玉扳指。”丁一伸出了手,碧玉滴翠,带在纤长而清楚的指骨间,显得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两人悄悄拥了会。
“那么,告别。”丁一目光放柔,站了一会,才重新披上玄色大氅,整小我便似浸入黑沉的夜里,像是一只孤雁。
一句话说得傅三力面红耳赤,这话明摆着是对他说的,看模样真人是看到他偷懒打打盹的模样了,不免有些惴惴。
眼睛一撇,却看到了一只庞大的包子落在地上,包子皮正像莲花瓣一样往外绽放,不由揉了揉眼睛:真有人来了?
“管家不必多礼。”傅灵佩率先带头往清脩居而去:“那日以后,事情如何了?你且与我说一说。”
傅漕很有些老泪纵横的意义,感慨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