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恶棍地环住傅灵佩不盈一握的腰身,那庞大而有力的意味竟透过薄纱,一突一突地通报热量过来。傅灵佩手一个撑不住,软倒了下来,柔嫩重重地撞在健壮而有弹性的胸肌上,身下仿佛是一座炙热的火山,让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她伸出一指,素手红衣,缓缓抚过身边之人的面庞,高的鼻,薄的唇,因*升起而格外幽深的双眸,而后滑过微微绽放的衣衿,落到胸前一块□□的肌肤上:“你意如何?”
傅灵佩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还握着之前喝过合卺酒的酒盅,垂眼看着圆桌上的红色垫锦上的斑纹。
仿佛获得了鼓励,丁一一手绕到她身后,孔殷想要解下肚兜的结,却如何也不得,不由一个焦炙,手上用劲,大红娟纱缎抹胸便被撕了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便有迹可循了。
十指纤长,骨节如玉,衬得那本来浅显的酒盅都仿佛多了一层神韵。
傅灵佩趁机从他身高低来,平躺在丁一身侧,转头恰好对上一双波云诡谲的眼眸,心下一惊,呐呐道:“不是……幌子么?”
傅灵佩蹙着眉,思来想去也未曾想到这道纹是用做甚么的。一时想得深了,手上用力,丁一忍不住“嗞”了一声,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痒……”
丁一必定的眼神,让她明白本身的猜想没错。
“对不住了。”傅灵佩赧然一笑:“停业不谙练。”
围拢着的镇国公府这边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纷繁噤声,另有一些原便是筹算看一看上京第一美人的少年们,更是眼睛都看直了。
……谁投怀送抱了?
想着,人便往床前去,探脱手要将他翻过来,不料一股大力畴前面传来,她一个没站稳,便被拉着趴到了一个肉垫上。
“静疏……”他乞助般看向傅灵佩,眼角都熬红了普通。
饶是她自夸两世为人脸皮厚黑,也受不住来人眼里逼人的热度,就连那一万灵石一盏的梅清酒也忘了品是甚么滋味,便下了喉咙,只余满腹的灵气。
傅灵佩凝着脸,一把将丁一拽了出来,跟着门板用力地合上,只留下呆若木鸡的小厮和院中的丫环们——夫人脾气可真急!
若让那些吃惯了灵丹的,结果几近是立可见等,怕是要当场出一层污垢才成。可惜她灵丹用的少,且非极品不平,体内杂质本便少得不幸,加上清灵火的日日煅烧,这梅清酒给她尝了便只是梅清酒了,除了些许灵气,这涤尘的感化几近是划一于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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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一瞬不瞬地盯着,仿佛要赞叹,手探了畴昔道:“静疏,那天凰血脉果是有效,你看,我都握不住了。”
傅灵佩想啐他一口,没料出口的满是喘气。
绿杨和翠柳正待要接办,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傅灵佩默了默,想到宿世结束之时,丁一也安安稳稳地升了元婴,便也偃旗息鼓了。此事她若插手引发了恶感化,她才该哭。
梅清酒余韵悠长,那丝丝缕缕的灵气还在丹田处回旋,清流似的扫荡过身材的每一处,仿佛将体内的灰尘扫去普通,舒坦得不可。
她顺手施了个隔音阵,双手环胸:“别装了,这么点酒如何能灌得醉你?”
过了一会,院子里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跟着绿杨的一声“姑爷”,傅灵佩展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