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的元婴修为已经完整稳固,乃至修为……跟吹了气似的,已经到到了初期颠峰。
丁一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喉结滑动了下,有点悔怨着要渐渐来了,体内的火到处乱窜,让他底子按捺不下来。
水池清浅,一览无余。
傅灵佩被他□□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安闲,脸红了半边,亏她自夸纯熟,可真上场之时,还是放不开。
一男一女保持着合在一块的姿式,两人衣衫均已褪去,男人猿臂蜂腰,女子小巧玉润,双手合十,对掌而坐,气势却在节节降低。
丁一半抱半哄着她,心肝宝贝乱叫了一通,艳色衣袍沾了水,却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个袖子垂了下来,暴露半截手指,另有一半隐入黑暗里,落在女子身下,不知在干些甚么。
论享用,丁一排第一。
看来他一边结婴,还一边做了很多事啊。
只听“噗通”两声,池中溅起了极高的水花。
酒要好酒,茶要好茶,从不虐待了本身,也或许是两世少时都贫苦寥落,比及得能享用之时,他就不肯再屈就了。这两物,本来是他筹算托人炼丹的,但今时本日用在此处,也是不错。
傅灵佩脸通红,却知现在毫不是结婴之时,只得一遍一各处运转,将两人灵力都融会贯穿,务必不华侈一滴元阳,火灵力原是爆裂之气,只她清灵火属阴,女为阴,如此叠加高低,反倒过了头,有此阳气注入,却弥补了一块。
丁一笑眯眯隧道:“哪个如此?”
丁一仰脖喝了口手中的纯酿,清冷的液体从喉咙直往下,却压不住不竭蹿起的炽热,眼眯了眯,提着酒壶走到了傅灵佩中间,席地坐下,递了一只碧玉杯畴昔:“喝么?”
“秋叶原与暗蔷嗅,舒筋活络,美肌养颜。”
丁一是个记仇的,低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看傅灵佩有点吃力,丁一一把抱起面前女子,稳稳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顶上连续串的彩月石,将微黄的光晕打在池中,隔着层水汽,朦昏黄胧,池边一女子一身薄透素缎,腰间盈盈一握,胸口鼓鼓囊囊地,引诱而不自知。
傅灵佩懒懒靠在他怀里,只觉浑身力量都被他搓没了,任他帮她细细挑好衣服一件件穿了归去,烘干头发,被他抱着回了正房的大床上。
他有一整夜的时候,不急。
“归去,你便来给我提亲。”傅灵佩果断道:“我等你。”
丁一闷笑,唇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胡蝶普通轻巧:“……你会喜好的。”
傅灵佩捂脸,恨不得未曾熟谙他,想想又不舍得,眼从指缝里暴露来,闷声道:“你究竟为这一天备了多少东西。”
丁一只觉畅快淋漓,人生竟有如此之事,而他穷尽统统设想,都没法设想出那美好滋味的分毫。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毛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熟谙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持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反之,亦是如此。
他哄她展开眼,粗喘着气,撩开袍子下摆,解开裤头,非论面上多么姣美的男人,解开衣袍,暴露的都是一片狰狞。
――这倒是狐八远那日所说的未尽之语了。
这一个循环下来,竟然破钞了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