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本来软软地抵在她深处的那物又起了来。丁一难堪地笑笑,被她推着,却又不肯分开,抱着她重新入了温泉池,狠是疼了她一回,最后才笑道:“厚积薄发,我本来压着金丹美满不肯升,此时结了婴,又与你双修,自是如此了。”
偏这奸刁的小鱼贪吃,吃了很一会都不肯歇,傅灵佩的嗓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丁一脸也有些红:“涂了就不疼了。”
傅灵佩感觉本身就是那被丁一垂涎好久,等着下锅吃的一块肥肉。
“你如何了?”
傅灵佩赞叹了声,蹲到池边,猎奇地用手撩了撩水,触感微温,闻之有一股悄悄的暗香袭来,眼不由弯了起来,愉悦道:“确切不错,水中你放了甚么?这么香。”
傅灵佩脸通红,却知现在毫不是结婴之时,只得一遍一各处运转,将两人灵力都融会贯穿,务必不华侈一滴元阳,火灵力原是爆裂之气,只她清灵火属阴,女为阴,如此叠加高低,反倒过了头,有此阳气注入,却弥补了一块。
不情不肯地退开,手从指间一抹,一个绛色瓷瓶约莫拇指大小便呈现在了他掌间,他手一弹,将盖子开了,以指尖点了一点细细地研磨开,指尖伸畴昔便要抹。
设想有多饱满,实际就有多骨感。
反之,亦是如此。
她迷含混糊地被当作鱼普通翻来翻去地煎了个遍,猫叫似的叫了一声,也丢了魂似的,还在喘气,臀上又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丁一性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入三阳,守曲池,上丹田……”
只抿着唇,细细地上了,将盒子盖好重新丢回储物戒,抵着她还想入,被傅灵佩推开来:“都抹药了还来。”
傅灵佩只觉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看来他一边结婴,还一边做了很多事啊。
酒要好酒,茶要好茶,从不虐待了本身,也或许是两世少时都贫苦寥落,比及得能享用之时,他就不肯再屈就了。这两物,本来是他筹算托人炼丹的,但今时本日用在此处,也是不错。
丁一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喉结滑动了下,有点悔怨着要渐渐来了,体内的火到处乱窜,让他底子按捺不下来。
傅灵佩抹着脸下水珠,撑着丁一的肩膀勉强站直了,温泉池正中很深,她身条颀长,也不过堪堪暴露一双眼,清凌凌的,水珠儿一个劲地流过卷翘的睫毛往下落,她恨恨道:“登徒子!”
“归去,你便来给我提亲。”傅灵佩果断道:“我等你。”
傅灵佩睨了丁一一眼,见他面上平平,耳背却悄悄红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唇――这临时喝酒,莫不是壮胆?
他低头,从额头一起往下亲,一手撑在她腰后,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摆脱。
矮塌上斑斑点点,被带来的水汽弄得湿漉漉一片,从地上一向蜿蜒下去。
灯下看美人。
精美的玉足伸直着,在莲叶上一蹭一蹭。美玉染绯,那股子媚意,神佛难挡。
一旁矮榻相候,他走到榻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只酒壶和两个碧玉盏,而后随地坐下,任艳红色的绸缎旖旎,沾了段水汽,口中道:“此处十里外埠下有饮泉微温,我便引到此处,做了个温泉池子,你来尝尝。”
论享用,丁一排第一。
“如何?”
丁一闷笑,唇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胡蝶普通轻巧:“……你会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