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红衣浸了水,有股血透的暗沉,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对比较着。丁一抚着身下女子的眉眼,长叹了口气。
傅灵佩脸一红,又说不出来,只转了个话题道:“玄东不知现在如何了,我若在此处结婴怕是不当,还需归去选一安妥之处才是。”
他有一整夜的时候,不急。
“如何?”
偏这奸刁的小鱼贪吃,吃了很一会都不肯歇,傅灵佩的嗓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想到这厚脸皮之人竟然一变态态的严峻,她反倒不严峻了,接过酒盏,抿了一口。
池边铜制龙头还在汩汩地往下注着热水。
何况仙灵之气被他二人以双修之法炼化了一小部分,她体内灵力不稳,随时都会结婴,若持续担搁下去,怕回玄东又要几年了。若论厚积薄发,她也不差甚么。
傅灵佩捂脸,恨不得未曾熟谙他,想想又不舍得,眼从指缝里暴露来,闷声道:“你究竟为这一天备了多少东西。”
丁一此时却顾不得炼化,只一门心机地引着丹田那被他祭炼包裹起来的仙灵之气往下行去,一点一点地往两人连络处而去,仙灵之气毕竟要比灵力纯洁厚重很多,光靠灵气拖动得极慢,不过他不泄气,不知过了多少日,终究有一日胜利了。
傅灵佩睨了丁一一眼,见他面上平平,耳背却悄悄红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唇――这临时喝酒,莫不是壮胆?
丁一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喉结滑动了下,有点悔怨着要渐渐来了,体内的火到处乱窜,让他底子按捺不下来。
傅灵佩只觉身下被一片纯美的“灵气”包裹,浑身舒坦极了,每一丝毛孔都舒张着,耳边响起熟谙的话来:“抱元守一,仙灵之气现已注入你体内,你现时还受不住,你我合力持续已双修之法,将其炼化。”
他低头,从额头一起往下亲,一手撑在她腰后,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摆脱。
两人都疼。
摊开躺在床上,舒坦地长舒了口气,支动手,看丁一在那帮她打理那头青丝,心下欢乐,却嘴硬道:“今后,且不成如此了。”
丁一是个记仇的,低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在丁一这初哥生涯里,他千万想不到他臆想了无数回大展雄风的第一次,竟然连门都进不去。
不情不肯地退开,手从指间一抹,一个绛色瓷瓶约莫拇指大小便呈现在了他掌间,他手一弹,将盖子开了,以指尖点了一点细细地研磨开,指尖伸畴昔便要抹。
丁一笑眯眯隧道:“哪个如此?”
傅灵佩只觉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丁一垂着眼不甘不肯道:“若回了玄东,闲杂人等太多,你我便又要分开了。”
丁一亲了会,本来的火不但没下来,反倒燃得更旺。
设想有多饱满,实际就有多骨感。
丁一闷笑,唇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胡蝶普通轻巧:“……你会喜好的。”
他一起亲着一起哄着她来到池边的台阶上,让她斜倚在那池壁上,半蹲在温泉池中,手一挑,谙练地将绳索挑开。他伏在她身上,仿佛最凶悍的野兽,圈禁着最爱的猎物,一点一点要将其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