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都走了?”
傅灵佩轻笑了声,打趣他:“玄道友倒是晓得的这般清楚。”
可惜也不知他在想些甚么,没有立时服下,只说要再等一等,便搁下不提。傅灵佩劝了几次,见他胸有成足,自忖大家有大家设法安排,便也不再能人所难。
“是。她身前作孽无数,虽也有积德之举,却没法抵消这等恶事。那法阵夺人气运,把持别人道命,偏是从我这玄家秘简中得来的,提及来也与我玄家有关,自也不成推了。”
玄天见了这么尊美罗刹,也没放水,直接挥袖就攻了上去,这一仗,整整持续了半年,直打得日月无光,六合变色。
他朝天拱了拱手,“即便飞升了,也要为她挡这一煞,算到一丝朝气,让我等前来将这一魄勾起,与她散在六合间的三魂六魄汇合,好让她入循环。”
玄宇肯在此出头,也足见其诚意。傅灵佩莞尔一笑:“玄道友天然是朋友。若来我玄东界,傅某自当扫榻以待。”
“玄道友是云昬界之人?”
丁一如有所思地点头,见傅灵佩奇特地看着他,才扯起一抹笑:“倒是风趣。”
玄宇爆了粗口,玄天老祖为他平生敬佩之人,一手玄术在全部云昬无人不成算,无人不平气的,偏到了这小白人嘴里就没个好话,真真……气煞他也。
“可对?”
玄宇不自发鼓掌:“半点不差。”
“那厥后,尤水儿怎又有如此了局?”
傅灵佩撑额嗟叹,这厮对这等陈年旧事,总有股古怪的直觉,也不知从何而来。只丁一还洋洋对劲,让她看着牙痒。
玄宇也附和,重新给本身斟了一樽酒:“老祖宗和玉刹一同落入尘寰界,等再呈现之时,玉刹便缠着老祖宗不放了。”
这一月里,她将丁一所需的血炼丹和融熏丹全都给炼制了出来,有清灵火的加持,第一炉便是满丹,极品八成,前面几近颗颗极品,一股脑地炼制出来全都交予了丁一。
“如此。”
他从未见过这般命数的人,竟是一点都算不到,只看得召盘心,两人运气相缠,倒像成了双生树,奇妙,真是奇妙。
玄宇讪讪地收回视野,接着道:“约莫是……玄某自小便爱听这些,族里的三叔便讲予我听了。”
“当时我老祖宗强行出关,又来得仓猝,玄龟甲留给族里其他小辈参详,没有趁手的宝贝,被那玉刹抢了一招,打落了尘寰界,不过那玉刹也式微着好,被我老祖宗也一个卷袖一同落了下去。”
“玄道友莫活力,妙前辈现在不太小孩儿心性,望莫跟她计算。”
傅灵佩的眼,向来吵嘴清楚,秋波潋滟,此时因起了八卦的兴趣,更显得格外明艳:“看来在这尘寰界,倒是产生了很多事情。”
丁一俄然问道:“莫非另有那种只要凡人无有修真的界面?”与修真界里的凡俗小天下分歧。
傅灵佩不解地问,玄宇调剂了上面色,柔声道:“也非如此。论理以她逆天行事,早该魂飞魄散,循环都入不得才是,偏我老祖宗,”
玄天也遗憾地点头:“可惜这一段,老祖宗向来讳莫如深,不肯多言,我们这些后辈也只能猜想,约莫是末法天下的原因,两报酬了突破界壁,必是做了很多让步。”
“恕玄某不能据实已告,不过,确切是为了尤尊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