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本日想必是累了,第一轮比赛的二十个名额已出,想必各位心中稀有,本尊便未几作赘言。明日还是同一时候,同一地点,聚在此处。”
傅灵佩粲但是笑,也不惧大庭广众了,转了个圈,“你瞧,我无事,本日未曾受伤,莫担忧了。反倒是你……”
秦绵快速一惊,对着傅灵佩暴露个奉承的笑来,“傅师妹傅师妹,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奉告玉白。不然……”
风七禁不住呆了呆,她没想到,这般奉上门竟另有人能回绝得了她。毕竟她遇见的男人里,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是不占便宜白不占的王八,就是她阿谁爹,也是如此。
“起初归去安息,养足精力,明日另有一战,本日,我便不迟误你了。”
“没想到凌渊真君豪杰气短,不过这么一会便舍不得了,还要腻歪一番。”陆篱姝皱了皱鼻子,被秦绵捏了一把,“听听,你听听,这话如何就冒着一股酸气呢。”
秦绵叹了口气。
门派还好,有些束缚;但散修联盟,虽占着个联盟的名头,散修却多是不平管束的刺头,要真来寻仇,还真是防不堪防。
她内心不由骂了句娘,深恨傅灵佩占着茅坑不拉屎,本想整她一整,可一想到云涤的手腕,不免又泄了气。
“……师妹,师妹?”
陆篱姝讪讪地看了看傅灵佩,一把打掉了秦绵的手,“秦师姐你瞎扯些甚么呢。”
这约莫是,最后的慈悲。
旧事已矣,谁欠谁的,已然不首要了。
卢傲天天然也晓得门徒这么个不大拿得脱手的弊端,笑哈哈道:“风小友莫客气了,本日的赛程是否都结束了?”
“我们派还好,个个滑溜惜命,天元派又战力刁悍,没损人,倒是驭兽宗那边……死了一个。散修盟的话,”她摊了摊手,“呶,散修个个独来独往,虽死了好几个,倒是没甚么人悲伤。”
云涤托腮,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一幕,一双黑瞳幽幽的,暴露些兴味。
“道尊所言极是!我等必不相违!”
正难堪间,一阵霹雷隆的声声响起。
毕竟――沈清畴曾见证过本身的那一段光阴,而那段光阴即便是丁一,也未曾参入出来。
傅灵佩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是要放弃你的玉白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