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一阵微凉,傅灵佩不由一抖。
“殿中有个构造,其下藏着我们邀月遗宫的秘藏,若能够,你们一并拿走了罢。”齐玉衡滑头地眨了眨眼,一脸对劲,“不过,怕是你们时候不敷了。”
丁一神智垂垂复苏了过来,看着身上一片狼籍,玉白的面上模糊出现一丝红。此前影象仍然清楚,身上还留有抒发过的畅意,只觉神清气爽。
傅灵佩一向以来扭捏不定的心却静了下来。
神识渐渐地散落,星星点点,钻上天底,飞入高空。
何况丁一只是茫然地站着,一双丹凤眼湿漉漉的,眼角一点微红,艳色逼人。
精干的倒三角身材,肥胖却苗条,宽肩窄臀,猿臂蜂腰,即便端倪精美得如同雕镂,却仍然充满阳刚之气,不容错辨。
一向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像是隔着一层大雾,看得不逼真。他忍不住近前跑了两步,死死抓住,紧紧按在了怀里。在这半生压抑、长年如履薄冰的生命里,他只能在此人身边才气获得半丝欢愉。丁一不肯意放开,起码此时不肯。
齐玉衡这回却不呆了,一看二人神采便知,冷冷道:“这仇敌应当不在这世上了。非论他是飞升还是陨落,都会有传人存世。你们如果碰到会使沧浪诀之人,速速揍上一顿再说。”
“喏。”
丁一奥秘一笑。
想到之前的孟浪,傅灵佩一把便推开了身下繁忙之人。起伏的矗立半露,一动便是一荡,带着惊人的淫/靡之色,一点嫣红湿漉漉地矗立着。纤细的风过,便敏感的一缩。
不,不对。
傅灵佩一向飘摇的心,终究落回了实地。前几日的颠簸不定,原也与她脾气相背,终究结束拉锯战,只觉浑身一轻。
傅灵佩一时堕入了两难。
“你的意义是?”傅灵佩问道。
傅灵佩拿出一块布,擦了擦手,便将其撇在了一边。
小屋无门无窗,黑黢黢一片。
“另有一事,我走以后,便帮我把君卿的画像都烧了吧。人间浑浊,还是让她干清干净地走。我留了这么多年,真是够本了。莫沧,你毕竟还是输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神识更加不稳,像是随时要散成碎片。
见丁一要辩驳,又摇点头接着道:“你我之间胶葛不清,已是定命。可我另有很多未尽之事待处理,此时与你一块,倒是对你对我都是缠累。”
色不诱大家自迷。
“不必――”傅灵佩摆了摆手,回绝道。
“也好,那就百年。我尚需处理一事。这百年间,若赶上便当作不识,若我不幸陨落,你无需记念。若百年以后,我……”他苦涩地笑了笑,“我行动有异,你便当从无此事。”
丁一只感觉浑身炎热,像是有人在他体内放了把火,烧得他神智全无,没法自控。
“敬喏。”
罢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事该如此,无可回避。双手环了上去,如缠枝花藤,悄悄地抱住了面前炙热的年青的身躯。
说着,神采垂垂温和下来,悄悄地说道,如恋人腻语:“我们做个商定,可否?若百年以后,你意仍然如此,那我们,便在一起。”
她生硬地顺着一起往下,柔滑的手包裹住硬硬的崛起,像是极致柔嫩的冰蚕丝,包裹住炙铁,美好到极致,傅灵佩由着他不竭地行动。
在一片黑暗中,统统都不实在了起来。
像是遭到了鼓励般,丁一的双手往身前的柔嫩滑去,衣衫半解,乌黑的肌肤几近晃花了他的眼。矗立丰腴,一点嫣红明晃晃的几近耀花了他的眼睛,呼吸更加沉重。炽热的气味喷在胸口,傅灵佩忍不住瑟缩了下,却被低头一口吞了出来。大口的吞进再吐出,傅灵佩忍不住闭上了眼,悄悄吟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