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想占你便宜,谁让你喝一杯就倒,还不断的往我怀里蹭,我想躲开都不可,哦,应当说是你占我便宜!”
“上官心儿?她如何又来了?”仿佛每次来,都是在他们嘻笑打闹的时候,太不应时宜了,晏紫姹从速迎上了去,笑吟吟道:“晏雨兮拜见上官大人!”
看到他撞到不远处的茶几上,很不巧的鼻子碰到了前面一把竹椅,顿时鲜血直流,晏紫姹心中突地一跳,赶紧又将他扶起来,报歉道:“对不起,我不晓得动手重了点,你常日里力量那么大,我如何晓得明天你竟这么不堪一击了!”说着,赶紧命宫中丫环打来一盆热水,为他洗濯着血渍,然后乖乖的按摩捶背以示赔偿。
龙湛在那儿啧啧的笑,故装奥秘的附在她耳边道:“相公我不过是吻了一下她的脸,她就不敢看相公我的眼睛了,因而,相公我又把你阿谁特质眼罩给戴上了,哈哈哈……”
“我是怕呀!不过,你昨晚不断的胡言乱语,相公我不想个别例从速把你抱返来,你连你老底都要揭出来了!”
“甚么,那她不是晓得你的眼睛是……”晏紫姹惊诧而恐忧的脱口而出,但见龙湛神情奇特,又顿住了口,只听他在那儿坏笑道:“不,你猜前面产生了甚么事?”
下朝以后,龙湛又被上官心儿带到花郎军练习场上任,忙了一天以后,才回到女王陛下赐给他们的花语宫,一回到花语官,这家伙就一起脱着花郎银钾装,直接扑到她身上,喘着虚气大叹道:“一天没见,相公我想死你了,腰酸背痛的,还不快给相公我捶捶背!”
“侍……侍寝?”晏紫姹讶然出声,上官心儿点了点头,亦是不解的看着她,“不,不是,我的意义,你们女王陛下不是一个未成幼年女吗?她,她,她……哦也不是,我的意义是……为甚么还要侍寝?”
“你――”晏紫姹气得七窃冒烟,两人围着一张桌子你追我赶的最后,龙湛一个急回身,又将晏紫姹轻而易举的抱在了怀里,然后又拿出了他的和顺绝技,柔声呢喃道:“我能了解为你这是在妒忌吗?我的好娘子?”
“娘子感觉为甚么不放心?莫非秘闻公明天在赛场上的表示不敷好?”龙湛一脸的邪笑之色,晏紫姹回道:“跟你的表示没有干系,而是,我总感觉小女王千冥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我总感觉她已经晓得我们的身份了,不然,那天上官心儿送我们到这花语宫来时,也不会成心的套我们的话,并且,我还感觉她在时不时的存眷你的眼睛。”
“不,我愿,我原……”晏紫姹的脸很快由生硬转为浅笑,最后竟是兴高采烈的接了旨,道了声谢恩,又忐忑不安的跟从上官心儿去往德馨居,临行时,看到龙湛满脸不悦的抱着双臂盯着她看,那意义仿佛是在说,你最好给我快点返来,不然,本帅会非常不欢畅!晏紫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向龙湛挥了挥手,非常殷情的甜甜笑道:“亲,今晚睡个好觉,明天我早点返来看你哈!”
不过想起明天的事儿,晏紫姹还是感觉心中有些不安,便叹了一声道:“真是奇特,小女王陛下如何会这么放心的将花郎队虎符交给你?”
见龙湛说得头头是道,又仿佛他从一开端就将这类局势看在了眼里,这些话毫不经思考就说了出来,晏紫姹惊得呆若木鸡,怔了半响,又吞吞吐吐的问道:“那……那你如何晓得小女王的企图在此?她才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怎会有如此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