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这座宫殿在内,这整座戈壁之城都是我八年来构筑的城堡,天下之大,四周流亡,腹背受敌,安能有我栖居之地?是故,我敛天下之财产构筑了这一座戈壁当中的城堡,城中有构造,可护我军民全面,此地又易守难攻,仇敌不敢来犯!”他高傲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犹盛,又密意款款的望向晏紫姹道,“今后,这里也是我们的家,阿晏!”
晏紫姹的话未说完,君千夜已知她心中的疑问,便答:“阿晏,你可知每小我心中都有他果断的抱负,这些将士曾随我一起交战过杀场,一起唱过胜利的班师之歌,我父蒙不白之冤而被堕入狱,君家的兵权也被晨光王收了归去,而这支军队却仍对我君家不离不弃,宁受辱而亦随我流亡在外,我也曾想让他们散去,各自寻生存,但是……”晏紫姹心也一动,入迷的望向他,就听他持续道,“但是他们宣誓,既为战神之将士,就必不会辱其名,亦不会让别人辱其名,他们必然要为我父沉冤昭雪,重振战神之名!”
魏雨庄微变了神采,却又固执道:“大难临头之际,司马相爷的确是做出过不明智之举,但是少主可曾记得,在我们逃出昕晔都城的途中,菊仙蜜斯曾以国相之令牌助少主出城,也算是对少主有过拯救之恩,末将觉得,如果菊仙蜜斯不毁婚约,少主理应遵循您死去父亲的承诺,成了这桩婚事,且国相家的权势也可助少主成绩霸业。”一番豪情的唱说及怒斥以后,他又看了晏紫姹一眼,勉强放低声音道,“就算少主爱好这位女子,末将建议,可纳为侧室,也不成辱菊仙蜜斯之名!”
“如果……阿晏,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与莫天城正面比武为敌的话,你会不会很难堪……”他俄然道出这一句,她愕但是似有所悟的望向了他,问道:“莫非你和他之间真有解不开的仇恨?是不是……不但那一剑之伤?”她的这一问果令他神采大变,但他却没有再把话题持续下去,而是苦笑着,握着她的柔荑,踏出了殿门,而向那支正在练习的军队走去。为首的将领瞥见了他们,立即停止了批示,向君千夜走来,单膝下跪,用一种浑厚的甲士淳音拱手道:“末将拜见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