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你既已逃出昕晔国,不再为昕晔国之战将,又为何不让这些甲士们各自散去与家人团聚,安居乐业呢,莫非你还想……”
疆场点兵之盛况,这也算是她来到这个异世头一次瞥见。数名穿戴铠钾的兵士摆列成队,在台大将领的批示下不断的变幻着阵形,统统看来是那样的井然有序,气势恢宏,而兵士们的喊叫声也是震耳欲聋,如贯中天。
君千夜神采一窘:“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你!”君千夜气得一甩袖,直骂:“愚不成及,愚不成及,你觉得现在我们以判国之名被摈除出了昕晔国,国相司马正雄还会再伸出援助之手,司马菊仙确对我有恩,但也无需以婚约来了偿,何况我君千夜当代只会有一个老婆,也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女人!”言罢,他看向晏紫姹的眼神甚是含情脉脉,令她心中一潮,满脑惊奇愁绪以外又是万分的打动。
君千夜的神采冷变,道:“阿晏,我说过,他并未承认过我这个儿子,我又何必去认他这个父亲,我自小就在君家长大,以是我这一世的父亲只要君御,他虽愚忠,却还是为了我这个并不是他亲生的儿子宁肯背负判臣之名而将我从牢里带了出来,他叫我有多远逃多远,最后却还是……为了救我而死。”
晏紫姹神采一变,又是难堪,又是羞恼,彷徨焦炙,她看向君千夜,见他也有一时的慌神,但是他又立整色彩道:“我君千夜自逃出昕晔国就不再是朝中之人,晨光王所定下的婚约现在对我来讲又有何意义?何况君家罹难,司马家也是袖手旁观,司马相爷是多么想毁掉这桩婚约,魏卿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