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据纪修朗查来的动静,严迟庆在甘州,身边除了有几个照顾他身材的真蕴馆的部属在以外,底子就没有别的严家人在。
连严家人都不晓得的事情,严家以外,那就更不会有人晓得了。
不过,以严迟庆的老狐狸心性,只怕他真正打的主张,不是要让真蕴馆和咏记食府联手,而是直接让真蕴馆兼并了咏记食府才对!
纪修朗听得眼睛一亮:“甚么样的刺激,才气够达到我们的目标?”(未完待续。)
“让严迟庆开不了口?”纪修朗一时有些发楞。
如果严迟庆真的打了这个主张的话,那他一时半会必定不会分开甘州,说不定还会再找上门来。
比来气温渐渐上升,又到了换季的时候,大病小病的滋长不竭。纪修朗忙于纪氏的事件,一时没照顾好本身,竟然有些感冒感冒。
说到底,严迟庆不过是个打前站的。如果他不能压服何玉母女的话,下一步,必定就是让蔡家人直接过来了。
这也更加证明了傅咏菡心中的猜想——严迟庆并没有把何玉的出身,奉告严家的任何一小我。
只要堵了严迟庆的嘴,蔡家没了主动奉上门的动静,当然不会到傅咏菡面前来蹦跶。
就是不晓得,何玉会不会让傅咏菡下如许的狠手了。
这心机不正的老头子但是本身奉上门来的,她没有半点对白叟家脱手的心虚。
在晓得蔡家人的嘴脸以后,傅咏菡也不想让如许的人跑到本身面前来找不安闲。
以是傅咏菡才会想要针对严迟庆一小我脱手。
“那我们就想体例让严迟庆开不了口!”傅咏菡的目光闪了闪,斩钉截铁的道。
只是随口传一句话罢了,就能搅和得本身的敌手头疼非常,这是一件多么费心省力的事儿?
纪修朗道:“那就得看你对蔡家人是甚么态度了。严家这边,严迟庆固然是你母亲的表哥,但是畴前也没甚么来往,谈不上有甚么豪情,脱手天然没甚么顾忌。并且真蕴馆的名声现在掉得短长,严家的内斗更是闹得如火如荼。只要略微往里头加把火,严迟庆到时候自顾不暇,天然就没体例来甘州兴风作浪了。独一费事的,还是蔡家人。”
不过他如许的做法,倒是有那么一点投对了傅咏菡的心机。
因为那样的话,会让他的好处少了很多,并且还会让蔡家人顺着杆子爬上来,给他本身找费事。
这一点傅咏菡当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