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能有甚么事,你女人儿子都去上学,就我一小我在家,能有甚么事。”邱妈听邱爸说吃过饭了,就没有再去拿吃的,因为她晓得邱爸不太喜好吃甜食,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吃的。“要说有事的,就你女人,上周回家的时候,念叨了好几遍,说你该返来了。”
邱爸看媳妇是真的担忧,并且也怕媳妇在想到别的方面去,也就没有在对峙,把姑苏如何刮的人,如何送的病院,如何筹议的补偿,人家如何分歧意的,最后本身如何开车半夜偷跑的都说了一遍。
“这有甚么,六十多岁的老头还能找二十多岁的大女人呢,你这腰缠万贯的大老板看上的人还能少了。”邱妈说的是师大院里前一阵子出的大事,一个大学传授和本身的女门生勾搭上了,最后女学天生功上位,把传授的老妻挤走。
实在这真不能怪邱妈多想,这两年多,邱爸但是没少和她说长途司机那些烂事,固然邱爸说的时候是以一种攻讦的口气,但是他在这个大染缸里,邱妈还是会担忧他被染黑了啊。此次邱爸还打死不说出了甚么事,邱妈不自发的就往那方面想了。
“那现在呢,你还这么想吗,这是你们跑了,你想没想过,如果你们当时让人抓住了会这么样,那是造事逃逸啊,那就不是赔钱能了的事了,那是要被抓去下狱的,我问你哪头轻哪头重?”邱妈说着气的够呛,你说平时那么有主张的人,如何到了关头的时候反而会拎不清了呢?
现在的拉油买卖已经没有两年前那么好了,新车这一年多上来了不下二十多台,以是拉油买卖也呈现的合作。不过邱爸在那边也算站住了脚,并且和好几个货主都建立的杰出的雇佣干系,去姑苏的活就是老货主主动找他去干的。
“呵呵,晚返来几天,想我了吧?”邱爸回到家后算是完整的放松了,要晓得他是接受着沉重的内心压力和知己的怒斥才偷跑返来的,现在看到本身老妻算是放下内心的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