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柏祥闻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见是夏桐和夏樟,倒是号召起来。
“那倒也是,当年要不是你阿婆死活拽着不让你爸爸去念大学,你爸爸保准也是个大门生了,也许呀,还就不会走了。此人呀,不能跟命争,怕孩子分开本身,千算万算的,没想到还是分开了。”
罗水莲的哥哥,也就是夏桐的老舅公罗柏祥,住在村庄的老房里,两个儿子,一个镇里开饭店,也就是接办的夏桐父亲的阿谁饭店,另有一个,在广东打工,三个女儿,也都嫁了出去,不过,都在外头打工。只剩了两个白叟,带着一个孙子孙女,在家种着几亩地,日子,也不安逸。
“嗯,婆婆,我记着了。”
夏家没有水田,天然没有种水稻,每年都是从村民手里直接买些稻谷,还会从那些不喂猪的人家手里买谷糠,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消。
“明天的功课写了吗?”夏桐每次分开时,会给他安插些复习功课。
两人回到家,还没进门,便听到夏樟和人谈笑的声音,夏婆婆推开门,夏桐见是李聪,一愣,问他:“你如何找到这里来了?”
“老舅公,我们家不摆酒。我们就是来送西瓜的,天晚了,我们就不出来坐了。”夏桐说完,拉着夏樟就往外走。
吃过晚餐,夏樟帮着拣拾碗筷,夏桐跟着婆婆去担水浇菜,两人忙了半个多小时,太阳快下山,总算干完了,再把河里的鸭鹅赶回家,这一天的活才算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