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真有些不明白,果然是本身的品德太差,还是这社会太暴躁太庞大,如何不管中国人还是本国人,连个相处打仗的机遇都没有,动不动就直接说做女朋友。看来,这家教的事情,必然要慎重。
周五,夏桐和乌蓝娟一起打扫的时候,乌蓝娟俄然问夏桐:“夏桐,你明天有事吗?”
“是我,这么快就有人找上来了?”夏桐还真有些不测,在小后门贴了两周无人问津,如何一换处所,立即就有人扣问了?
第二天,夏桐略加润色了一番,因为想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把头发挽了一个纂儿,看起来显得略微成熟些,穿了件红色纯棉针织外套,是夏桐暑期刚织好的,花腔还是照着杜鹃给的《上海服饰》里找来的。
“明天,明天周六,我想出去找份临时事情,这里一个月才三百块钱,连饭钱也不敷。”
“那前面的都是些小摊小贩,我听我老乡说,要贴到西侧门那边的告白栏里,那边来往的人多,并且是住家,另有很多老娘家找中文家教呢。”乌蓝娟这个倒是比夏桐明白。
“但是,你的中文不是说的很好吗?除了腔调有些不对,别的也没题目。”夏桐直觉不想跟一个陌生男人去人家家里,何况,对方还一向盯着她看。
“行了,人家也没逼迫夏桐做甚么,只是扣问了一句,你就跑去揍人家一顿,搞不好,这事整大了就是国际事件。今后,夏桐谨慎些就是了,这些人,给多少钱也不去。”许颖说。
最后她们五个把这一箱啤酒都喝光了,夏桐看着桌上空空的一堆易拉罐,另有四周可见的碎骨头,以及五个东倒西歪的醉鬼,长叹一声,认命地拿起扫把,为毛本身还要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