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舒老太,如果晓得她家有葵花籽,必定会上门讨。
敢情向刚觉得她活力了,寄去的包裹里不顺带夹封信也就算了,可他寄来的丁宁信都迟迟不回,这事就大条了。
有函件的根基就那么几号人,此中以知青们累计收到的次数最多,大师早已见怪不怪了。
葵花籽最简朴,直接就能晒。
他家前院是土坯垒的实心墙,院门也是实心的木门。关上后,除非像二狗子那帮熊孩子哧溜攀墙头,不然谁也不晓得院子里晒了甚么。现在和二狗子谈妥了,等农忙过后、枣子能吃了再请他们来帮手,常日里想必不会再无缘无端来翻墙了。
趁着邮递员没走,清苓瞪了那大叔一眼,明显有信却不给送来,存的甚么心!
蓦地冒出个奇怪物种,还一晒那么多,天晓得会闹出甚么事。
恰好,秋收后分粮,棉花也要分下来了,趁便去县城看看那里能弹棉被芯子,过冬的大棉被还没下落呢。
接下来几天,村民们忙着秋收后半场,清苓则像仓鼠似地搬进搬出、晒长晒短。
“都是刚子的?”张有康瞥了眼徒儿手里的信,见寄件地点都是省会七一全军队,心下了然,可又感觉不解,“咋一寄三封啊?莫非有啥急事?那咋不发电报啊,平信多慢。”
连着几早晨百转千回后,厚着脸皮又写了一封。第二封信寄出不久,托人帮手的收音机票到手了,本来能够直接寄给书记或社长的,偏要寄给她,再劳烦她转交,末端说,彩礼的收音机他也会想体例搞妥的,必然不委曲她。
加固时,借着向刚挖的这个圈套,清苓想到了一个便利晒东西又不轻易被人发明的绝佳场合,那便是向刚的家。
家家户户都会晒的菜干,大伙儿见了不会眼红,顶多嘀咕几句这家咋晒那么多、平时莫非不吃菜吗?
仍然是在晒谷场,仍然和夏收时一样,摆布两支出产队,此起彼伏地对工分、过秤、欢天喜地担回家……
圈套也是需求养护的,长时候不去管,刮风下雨的,圈套四周的土石很轻易陷落。出错掉出来的小东西,几近不消如何吃力,就能逃出世天。
这一看,笑哭。
可惜这趟充公获,或许有,只不过跑掉了。
交完公粮、留足来年预算所需的种子,剩下的就调集社员们分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