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也是她该死,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来折腾,幸亏秋月丫头命大,不然真被这两个瘪犊子祸害了。”
吴向东把挂着的姜红叶提溜开,孙二狗捂着脖子,弓身喘着粗气,他倒是没持续脱手,反而安静下来。
姜红叶的指甲掐住孙二狗的肉里,双眼通红,“孙二狗,你不想让我活,大不了一起下天国,去死,都去死。”
“啧啧,花大代价把人弄归去,这姜知青怕是日子要难过喽。”
谭城面色如常,却私内心感觉,这顿饭是特地为他做的。
吴向东点头,要不是小妹交代他,他老早就把姜红叶提溜去派出所了,那里还让她在大队里蹦哒。
又一起跟死狗一样被吴向东拖过来,又冷又怕,瑟瑟颤栗,再加上这段时候挑粪干重活还吃不好,底子连抬手的力量都没了。
孙二狗冷幽幽地咬牙道:“村长放心,今后她必定没机遇再往桃坪村跑。”
他不甘心。
吴向东拍拍他肩膀,“我也不甘心,可这是小妹交代的。”
有那男人每天折磨她,比送派出所解恨多了。
姜红叶明智返来了,像泄气一样趴在地上呜哭泣咽地哭。
吴向北一拳拳头砸到门框上,“大哥,姜红叶那娘们但是想要小妹的命,就这么等闲放过她了?”
姜红叶哈哈笑了一阵,猛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的笑声透着歇斯底里的疯颠,孙二狗被吓得怔了怔。
把姜红叶告到派出所,顶多就是关三五个月。
吴向东慢不腾腾将姜红叶扯起来,见她打红了眼,张牙舞爪地还要打人,直接钳住她胳膊丢到角落去。
“混闹,好快把人拉开,再打下去,此人就真被打死了!”
“真的?小妹可真无能!”
“可不是,这两个真不是人,如何就磕着秋月丫头祸害呢。”
见事情都处理了,吴向东也没多留,跟吴繁华说一声,让他早晨来家里用饭就带着吴向北个谭城归去了。
孙二狗不矮,姜红叶跳脚掐人,像半吊在他身上,仿佛浑身的力量都会聚到手上。
说完像扛死人一样把人带走了,周文生也被栓子送回知青点。
“我叫你拿这张脸勾女人,我掐死你,我毁了他,看你还拿甚么勾人,呸,孬种,缺德玩意儿……”
瞅把你美得!
孙二狗咬咬牙,那双眼红得充血,像是被激愤的野兽,随时筹办扑上去生撕了姜红叶。
两兄弟不晓得谭城的脑补,不然非给他两个白眼。
“如果不补偿钱跟鸡蛋,那我们就移交派出所,你本身选。”
说着特地往谭城这边挑眉,夸耀的意义别提多较着。
他的小女人,对他也不是一点感受都没有嘛。
谭城跟在中间,嘴角勾起来,感觉本身认定的小女人可真聪明。
就这么愣神的工夫,姜红叶就跳起来,双手死命掐住他的脖子。
“啥?小妹交代的?”
不过他现在倒是看明白了一点。
闻声动静的村里人天然跟过来看热烈。
掏了一张皱巴巴的大连合,鸡蛋没带,直接从桃坪村老乡手里买的,一共花了一块三毛八。
“这是柿子专挑软的捏呗,真是瞎了眼,也不看看吴家是甚么人,能由着他们祸害秋月。”
姜红叶骑到周文生身上,连打带抓,薅头发,煽巴掌,用嘴咬,掐,抓,挠,统统能用的打斗手腕全号召上。
长的不赖,想的更美!
可周文生就分歧了,他是只旱鸭子在水里泡得久,被捞起来的时候差点丢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