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这鸡咋比猪肉都贵。”
吴秋月快速地解释,“我这都是散养的鸡,专门吃虫子跟青草,这些鸡下蛋勤奋,鸡肉也有嚼劲,小鸡炖蘑菇,炖土豆明白菜都香,包管油水足。”
吴秋月又摸索着开口,“那……你们家不会另有其他堂哥堂弟,然后叫有权,有吃,有喝,有房吧?”
吴向北很快跟这边的人交代清楚,临走前,也将明天鸡蛋的量定好,趁便,吴秋月让赵有粮给赵有钱留下话,明天那奇怪货应当能到。
吴秋月早就想好退路,半点不担忧,大风雅方地站在角落里。
两只脚给绑在一起不算,翅膀也没放过,从上到下一顿捆,最后那尖尖的鸡嘴也式微下,总之,找护士都找不到这么专业的。
有粮,有钱,吴秋月还打趣道:“赵有粮同道,你不会是赵有钱大哥的本家兄弟吧?”
“没题目,大婶不信我也能够随便挑。”
卖力接他们的小弟,叫赵有粮,一听就跟赵有钱家沾亲带故,不然还真取不出这么带感的名字。
二百个鸡蛋,不到一刻钟就全数卖完,鸡只剩两只。
吴秋月轻车熟路地来到郑阿婆家门口,敲几下门后,等着人家开门。
“四哥别急,先清算好东西,我们换个处所。”
第一笔买卖做成了,吴向北还特别佩服地看着吴秋月。
郑阿婆的儿子那就是本身人,吴秋月也只放下半颗心。
吴向北看着稀稀拉拉的人有点担忧,“月月,明天我们还是遵循预订好的数量收鸡蛋吧。”
看到被捆绑成粽子的鸡,孙铁头刚毅的眼角狠狠抽了抽,这鸡绑得跟绑架犯一样,实在惨不忍睹。
不可另有阿婆那边,就这么点鸡蛋,必定能吃下。
赵有粮也没感觉有甚么不对,“是啊,我是有钱哥的堂弟。”
“大婶,你这也算我的熟客了,我卖别人一个鸡蛋六分钱,给您我再便宜一分,五分钱一个,您就是跑遍全部暗盘都找不出这么便宜的价。”
“吴小哥别严峻,这是铁头,我儿子。”
吴秋月:“有钱同道,你哥应当跟你说过我送鸡蛋过来的事,费事你先帮我们把鸡蛋跟鸡收了,这鸡捆得健壮,我担忧一会儿再被憋坏了!”
不过他也不但是看,还用心记下来,还帮着秋月一块呼喊,招揽主顾,乃至学会技能,总之,他也胜利卖出六七十个鸡蛋。
剩下太多拿回家里一准穿帮。
吴秋月立马先容道:“郑阿婆,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四哥,今后我有事来不了,就让我四哥来帮我送货。”
赵有钱这边,也算他们稳定的客源了。
“有钱哥早就交代过,你们跟我过来吧。”
“大婶,猪肉那里跟鸡肉一个味儿,一斤猪肉,家里一人吃上一筷子就没了,鸡肉就不一样了,炖个蘑菇汤,一人都能分上一碗,我这鸡可未几,您早动手我帮您挑只肥的。”
郑阿婆看到吴秋月的时候就喜得眉眼快睁不开了,毕竟这是个有货的主,是来给她送钱的。
卖鸡的门路能走通,她还卖个屁的鸡蛋。
说得一脸嘚瑟。
“吴小哥你可算来了,阿婆盼得眼睛都快红了,快进院儿里来。”
人带进院子里,就见郑阿婆往屋里头喊一声,“铁头快出来,吴小哥过来了。”
他感觉本身这个妹子变得都快不熟谙了,那嘴,果然是做买卖的料。
有钱有权又有房,另有吃有喝有粮,得,全都整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