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铁头还真未几话,上来直接问道:“鸡带来了吗?”
“大婶,猪肉那里跟鸡肉一个味儿,一斤猪肉,家里一人吃上一筷子就没了,鸡肉就不一样了,炖个蘑菇汤,一人都能分上一碗,我这鸡可未几,您早动手我帮您挑只肥的。”
这上门送货就这点不好,就怕碰到个好歹,被捂在别人家了,到最后再落小我财两空。
赵有粮猛点头,“你真聪明,我另有两个亲哥,大哥叫赵有权,二哥叫赵有房,有钱大哥家另有两个弟弟,叫赵有吃,跟赵有喝,如许喊出去,一听就晓得我们是一家人!”
吴秋月又摸索着开口,“那……你们家不会另有其他堂哥堂弟,然后叫有权,有吃,有喝,有房吧?”
说得一脸嘚瑟。
两只脚给绑在一起不算,翅膀也没放过,从上到下一顿捆,最后那尖尖的鸡嘴也式微下,总之,找护士都找不到这么专业的。
郑阿婆的儿子那就是本身人,吴秋月也只放下半颗心。
现在她就是拿鸡蛋探路,鸡的买卖还得一步步走。
郑阿婆的儿子叫孙铁头,别的吴秋月没记着,就是那头是真铁,锃光瓦亮的,如果大早晨都能留着照明。
二百个鸡蛋,不到一刻钟就全数卖完,鸡只剩两只。
吴秋月立马先容道:“郑阿婆,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四哥,今后我有事来不了,就让我四哥来帮我送货。”
卖鸡的门路能走通,她还卖个屁的鸡蛋。
“四哥别急,先清算好东西,我们换个处所。”
“哎呦,本来是一家人,这豪情好,那我今后可就多费事你们哥俩了。”
“行,你可得帮我挑好点。”
明天跟赵有钱说好的是四百只鸡蛋,六只老母鸡。
“嘶!你这鸡咋比猪肉都贵。”
人带进院子里,就见郑阿婆往屋里头喊一声,“铁头快出来,吴小哥过来了。”
“大婶,你这也算我的熟客了,我卖别人一个鸡蛋六分钱,给您我再便宜一分,五分钱一个,您就是跑遍全部暗盘都找不出这么便宜的价。”
郑阿婆看到吴秋月的时候就喜得眉眼快睁不开了,毕竟这是个有货的主,是来给她送钱的。
“有钱哥早就交代过,你们跟我过来吧。”
这年初看到这么个头,那绝对称得上奇怪货。
第一笔买卖做成了,吴向北还特别佩服地看着吴秋月。
“你这鸡蛋咋卖啊?看着还怪新奇。”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大婶被说得飘乎乎就又买了二十个鸡蛋。
看到被捆绑成粽子的鸡,孙铁头刚毅的眼角狠狠抽了抽,这鸡绑得跟绑架犯一样,实在惨不忍睹。
说完目光还往吴向北瞟好几眼,仿佛在肯定他是不是好人。
剩下太多拿回家里一准穿帮。
鸡蛋赚头少,带在路上风险高,一不留意碎个稀烂就能血本无归,那里有鸡好赚,一只就能赚个六七毛,一百只就有六七十,关头还不轻易坏,这买卖超等划算。
吴向北看着稀稀拉拉的人有点担忧,“月月,明天我们还是遵循预订好的数量收鸡蛋吧。”
卖力接他们的小弟,叫赵有粮,一听就跟赵有钱家沾亲带故,不然还真取不出这么带感的名字。
“有钱哥他这会儿有事去忙,应当很快会返来,你们如果不急,能够等他返来。”
吴秋月快速地解释,“我这都是散养的鸡,专门吃虫子跟青草,这些鸡下蛋勤奋,鸡肉也有嚼劲,小鸡炖蘑菇,炖土豆明白菜都香,包管油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