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儿啊?不是说好了么,就让刘保国当冤大头,给我们孩子当便宜爹,多好啊!乖,乖小梅,快疼疼哥,哥哥求你了……”
“喵呜——”
苏星若一愣,没想明白这话到底啥意义,聂二婶已经笑着拉住了她的手,挑起扁担,“走!去打两桶水返来,我们把磨盘洗洗!”
“啊……你别乱摸!”
刘进步点头,“是你那好mm。”
苏星若越想越心惊,只感觉苏小梅胆量忒大。
苏星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瘦猴说得是谁,“他找你干吗?”
“不可!刘进步,我们事情还没说完呢!”
“傻丫?”苏小梅心口一抽,“刘进步,你如何连个傻子都拦不住!”
“你如何来了?”
苏星若顾不上屁股疼,忙不迭爬起来就走。
苏小梅在跟矿长刘老四的儿子刘保国说亲,已经是下洼村大家都晓得的动静了,可她怀了刘老四的侄子刘进步的娃,还要让刘保国当冤大头,这快意算盘打的可真是响啊!
“找着就好。”
正忙着,苏星若就闻声有人喊本身,走出磨坊看到瘦猴,倒是吃了一惊。
指不定韩扬返来前这俩人就已经搞到了一起,要不就算韩扬被军队撵返来,可那两百块的彩礼也不是个小数量,李桂花就能那么听话的让苏小梅作妖?
固然不甘心,但苏小梅到底还是没把刘进步给推开。
苏星若不知该咋说,只能拥戴着点头。
可没过两天,村里就起了风言风语,说有人早晨在磨坊搞破鞋。
他一边说,一边从兜里取出个铝饭盒,翻开盖子,里头竟然是满满的一盒红烧肉。
听着屋里动静越来越大,苏星若也实在不美意义再听,回身正要走,冷不丁脚下一滑,结健结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屋里的那对男女也闻声了声音,紧跟着一阵窸窣声起,是有人在穿衣服。
“啊!”
“你如何给我带这个啊?”话虽这么说,但苏星若下认识得还是咽了口唾沫。
瘦猴此人,最是个有利不起早的性子,苏星若明白,就算他感激本身教他厨艺,也不会费那大劲儿跑这么远来专门给本身送肉的。
“噗……”
“我们俩好些天没欢愉了,小梅,好mm,求求你不幸不幸哥哥我……”
刘进步推开门,瞧见那没走远的身影,抄起手边一根木棍就想追,可他没跑两步,就听到一声沙哑得嚎叫,紧跟着肩膀一沉,剧痛传来一道黑影从他面前略过,等他缓过神来再往前看,哪儿另有苏星若的影子。
爷爷指着韩小乖念叨了两句,让苏星若早点睡,拄着拐杖就回了屋。
这些天跟着老韩头,她实在没少吃肉,但野味跟这野生的肥猪,到底还是不一样,并且这一份红烧肉也不便宜,她跟瘦猴的干系,仿佛也没靠近到这个境地吧。
“你先说说,来找我有甚么事儿?”
“上回你不是请我吃,礼尚来往,这回我请你。”
苏星如有些心虚,也有点儿馋,回身见磨坊里头聂二婶还在忙,接过饭盒盖子把那红烧肉盖了起来。
“你还是先看看我这膀子吧,疼得我都快站不住了……”
苏小梅随后跑出来,看着夜色下空荡荡的街道,抱怨起来,“你看清楚是谁了么?如何让人跑了啊?”
苏星若听得目瞪口呆,昂首看看玉轮,想起了那天在回村的巷子上,见这俩人衣衫不整得从玉米地出来。
“老迈,你倒是体味我啊!”瘦猴嘿嘿一笑,倒是也没讳饰,“就上回你买大头娃娃那小我,他又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