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把钢精锅放在床头柜上,冲周时勋说道:“你吃点东西再歇息,要不伤口不轻易好。”
不管不可,之前周二妮谈了个知青工具,三乡五里的人都晓得,大队放电影的时候,两人还正大光亮的坐一起看电影。
朱桂花也馋啊,过节家里杀只鸡,都是男人们先吃,然后是孩子吃,最后剩下些骨头才轮到她尝尝。
周时勋抿了抿唇角,闭上眼不管了。
“一大师十几张口,就几个劳动力,能够吃?老二啊,你可不能有本领了就不管家里了,你别忘了当初你去从戎,名额还是老三让给你的。”
朱桂花见说半天,周时勋都没反应,眼睛一瞥正都雅见盛安宁站在门口,立马端着婆婆的架子:“是安宁啊?如何还不出去,站门口干吗?我们可没说甚么见不得人的话。”
朱桂花如何能不气!
朱桂花提到钱,怨气更重,底子不管儿子还躺在病床上动不了:“你这几个月不给家里寄钱,家里年都难过,你也晓得你大哥家三个儿子,你弟家另有两个儿子,都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你爹这两年又干不动活挣不了工分。”
盛安宁对这类指桑骂槐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好笑,朱桂花挺会白日做梦,甚么事都没有呢,就已经做梦嫁进城里了。
朱桂花在家霸道惯了,家里那两个儿媳妇哪敢明面上不听话,脸一垮:“我是他娘,吃一口肉都不可?”
没等他说话,盛安宁先开了口:“这鸭子是我清算我炖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周时勋皱眉,压着眼里的哑忍和薄怒:“不要胡说,比来人为我有别的用处,我也说过,你们如果在家安生一些,我会寄钱,你们如果再混闹,我是不会管你们的。”
从床头柜里拿出饭盒,夹了鸭腿和鸭翅,又倒了一些鸭汤出来。
周时勋却不一样,猝不及防中,盛安宁靠他这么近,浅浅的香气袭来,是一股像是柑桔又像是茉莉香味。
盛安宁端着钢精锅出来,也不把朱桂花放在眼里,归正原主就那么个脾气,恰好不消惯着朱桂花。
俯身去扶着周时勋起来。
周二妮在一旁跟着添油加醋:“二哥,咱爹现在身材一天不如一天,村上的大夫就说要吃点好的补补,但是咱爹舍不得,说你在内里不轻易,又刚结了婚。二哥,是不是二嫂不让你寄钱回家?”
盛安宁感觉就是周时勋这类诚恳巴交的脾气,才会被这么极品的亲妈和mm欺负,直接霸气的端着饭盒怼在周时勋嘴边:“从速喝,我端到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