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娘明天卖面条的钱都被抢走了,如果再去病院又要费钱,从速摆手:“不消不消,刚才阿谁女人说了,没伤到骨头,我归去抹点药酒就行。”
盛安宁却不放心:“等一会儿我看看。”
盛安宁游移地放下胳膊,就见周时勋不晓得甚么时候到了跟前,一脚踩在暴徒的身上,松了一口气,从速爬了起来。
罗彩霞也跟了过来,听了暴徒的话,惊呼一声:“阿勋,比来县城不承平,有劫道的,另有好好的女人失落……”
盛安宁摸了大娘的脚踝,肯定没有伤到骨头,看着周时勋利落的行动,这会儿心不足悸:“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我今晚可就惨了。”
想想都很可骇。
周时勋和罗彩霞从病院出来,就瞥见盛安宁朝着受伤大娘这边跑,紧接着瞥见有人举着木棒悄悄靠近。
周时勋想了下,看着罗彩霞:“你去把病院保卫科的人喊来,把此人送到派出所去。”
快走了两步,到罗彩霞身边:“彩霞姐,比来县城乱得很吗?”
刚又连着出了两档子事,周时勋如何放心一个女人和一个老太太这么归去。
周时勋再短长也是血肉之躯,刚才的行动必定会牵涉到腹部的伤口。
真如果敲晕,就不晓得会被卖到哪个深山里去当媳妇了。
大娘指着脚腕:“没事没事,就伤了脚,这些杀千刀的。”说完又心疼她摆摊一天挣的辛苦钱,抹了抹眼泪。
罗彩霞又看着她的小店,路灯把牌匾照得格外清楚,笑了笑:“阿勋,这个牌匾上的字,还是你教我写的呢,你看有没有进步。”
病院四周也不算很偏僻的路段,如何就能连着产生两起这么卑劣的事件?
听到砰的一声响,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身上却没预期的疼。
而这里是县城西边,她刚听大娘说罗彩霞的裁缝店开在县城东边。
这一次盛安宁没法躲,她如果躲开,这一棒子就会打在大娘身上,大娘那么大年龄,那里经得住打?
周时勋直接两下卸掉暴徒的两个胳膊,扔在地上让他动不了。
周时勋有些感激的看了盛安宁一眼,他确切是担忧罗彩霞两人返来路上不平安,却又不能扔下盛安宁不管。
周时勋感受腹部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没说实话地点头:“没事,我重视着呢。”
最后大娘坐在板车上,周时勋推着板车,罗彩霞在一旁扶着。
不敢出声提示,怕激愤了暴徒,那一刹时心提在嗓子眼,一起疾走过来,还好是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