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觉得仗着有陈小东撑腰,我就怕你了不是!陈丽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事是你本身说,还是我替你说!明白日的跟野男人睡一个被窝,瘾还真是大啊,这才服侍我儿子几天啊,这就按捺不住了?”

她一口咬定陈丽娟必定是在外边有人了,要不然不能表示的这么断交。

这不,下午三点多钟,老王婆子再也按捺不住了,就来到陈丽娟的剃头店来捉奸来了。

要不是有街坊邻居跑去给陈小东报信,只怕这套烫发设备也得报销了。

考虑到这王大雷是姐姐本身选的男人,孩子都生了两个日子毕竟得过,别人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量干与,只要别闹腾大了,陈小东也懒很多管闲事。

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一回事呢,婆婆老王婆子就大喊小叫的跑了出去,一把把躺在床上的她从床上拉下来,嘴里不干不净叫骂着就是一通踹,接着如同发疯般拿起棍棒把屋子里打了个稀巴烂。

陈小东嗷的一嗓子喊出声,牙齿咬的嘎嘣直响,咬牙提着拳头在老婆子面前晃几下,一双眼睛眼露凶光,狠狠看向老婆子。

老王婆子竭斯底里嘶吼。

不幸方才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的陈丽娟,身上只穿戴一身秋衣秋裤,被王婆子这么拖沓在冰冷地板上,被她按在地上噼啪一通打砸,腿疼的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老婆子就说陈丽娟定是用心不往家里拿钱,以往这个时候,是她买卖最好的时候,一个月赚的钱比前半年赚的还多,她必定是看着瘫痪的儿子内心烦了,不肯意跟着儿子过了,以是也不肯意给家里拿钱了。

可打人就不可了!

“说,是哪个打的我姐!”

“看看,这就是证据!这就是阿谁野男人干的,说,阿谁野男人是谁!”

早晨就跟老头子嘀咕这个事情,就感受这内里有事情。

王家老婆子一向以凶悍著称,就因为儿子儿媳妇连同着两个孩子一向住在他们家里,就感受被陈丽娟占了天大的便宜,陈丽娟在家里就指桑骂槐的说一些阴阳话,自从陈丽娟男人伤了腿瘫痪在家以后,王老婆子倒是消停了一些,加上陈丽娟每天起早贪黑在剃头店里忙活,每个月都定时上交一家的糊口费,婆媳两个倒是相安无事。

这些年姐姐过的就不顺心,姐夫王大雷对姐姐倒是一向挺好,就是那老王家老两口儿真不是东西,时不时作妖闹腾事情。

“我看你是没事找三分,你再嚼舌头,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胡说!”

为这事,陈丽娟回娘家哭了好几次。

门口声响的音乐,还特地改换成了动感快节拍的迪斯科舞曲,一群留着长头发的青年男女,干脆就在剃头店门前胡乱扭动着,引的一群人过来看热烈。

这不,明天老婆子又开口要糊口费,沉闷非常的陈丽娟天然是没有好活力,气哼哼说了一句没钱,当着孩子的面,老婆子也不好发作,气的老东西一早晨躺在床上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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