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见过?甚么时候?”电话里女记者的声音和电视上的有些不太一样。
“拆迁……”女记者深思了半晌,然后恍然大悟,“就是有人告发征程地产强拆的那一次?”
张宸站在电视台门口的石狮中间,目光往门里张望,筹办一看到女记者就迎上去,等了大抵非常钟摆布,女记者没比及,他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灵堂搭不成了,刘家三兄弟灰溜溜的分开了,没想到一个小时今后,这三小我一人扛着一麻袋烧纸,披麻带孝的来到锦程名邸售楼中间大门口。
第二天上午,张宸八点就到了电视台的门口,担忧打搅到女记者的事情,以是他没有立即打电话,而是先发了条短信告诉对方本身已经到了门口,并筹算如果没有回应,等八点二十再给女记者打电话。
既然不让搭灵堂,那在家门口烧点纸别人总管不着了吧,因为征程地产比来忙着卖房,以是被罩在售楼中间里的老刘家并没有被裁撤,就算屋子已经和他们没有干系了,但在父亲的故居前烧纸祭奠,谁也挑出不弊端,这一下就算报警也没有效了。
“等一下!”一看女记者要结束对话,张宸从速说道,“还记得上一次你采访的那位刘大爷吗?他前两天方才病逝,不过他立下遗言,要把那套屋子的拆迁款全数捐募给但愿工程,我感觉这件事是值得赞美和称道的,以是我想问一下,我们电视台能不能对这件事播报一下。”
最可气的是,刘家三兄弟竟然还筹办在锦程名邸门口搭设灵堂,张宸当然不能答应他们在本身的地盘上胡作非为,灵堂还没建好,派出所的人就赶到了。
张宸之以是没有直接给电视台打电话,是因为他想借着此次机遇给征程地产做一次鼓吹,电视台不是傻子,如果走普通流程,到最后必定不会如他所愿,以是他必须亲身与电视台的人谈,才气确保最后达到本身想要的结果。
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了亏,现在落空了背景,刘家三兄弟更是收敛了很多,根基上不敢再去锦程名邸肇事了,但是老刘头身后,传闻父亲的遗言竟然是要把屋子捐给但愿工程,三小我不干了,他们宣称遗言是捏造的,并且是征程地产害死了他们的父亲。
挂断电话以后,张宸松了一口气,固然女记者不能亲身停止这一次的采访,但有电视台的金牌记者牵头,信赖全部过程会省去很多的费事。
“对对对,那一次还要感谢你能照实报导,还我们征程地产一个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