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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陛下以此相问,那老臣必已心血回报陛下。嗯。”他低下头略一思考,就笑着昂首答复道:“臣闻山东有大贤,其名张觉,字季度,很有才学,且常日所为多善事,颇得民气。可使其为山东镇守。其二,为三江都都守封迁,其人忠孝,才学可贵。为政三年,治下之民家家皆有三年余粮,可使为山东司农。其三,臣之门生法恭,文才武略为臣之门下几十人中俊彦,可使领山东军事。。。”
世人一看那人的官服,立即把本来的支撑之声重新咽回了肚中,而那武官步队中未曾出列,却悄悄与公孙仰沆瀣一气的夏侯阙倒是面色一紧,心道要坏。只要那公孙镇北面上还看不出有任何的窜改。
“赵师所言甚是啊。那公孙爱卿,你可愿替孤镇守北海?”范韵笑着点了点头,看向了神采微变的公孙仰。
“臣,情愿。”公孙仰低头下拜谢恩。赵符也是躬身一拜,回身欲退回行列中。却又被华帝禁止。
“回陛下,臣愿镇守北海,北胡之乱一日不除,臣一日不回京都!”说着,他又跪了下去。
“谢天子隆恩!”
“启禀陛下,老臣觉得。”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一边的公孙仰。“老臣觉得,山东诸都兵变已平,则宜安其民气,养其民力,疗摄生息,当遣一能臣,二三帮手管理,则不过两三年可使山东民力规复如初,此方为正道。而公孙将军虽为英烈以后,师从管侯,晓畅军事,乃国之栋梁。然不通民政,不视农桑。”
“孤就想问,赵师可有夫君保举,以助孤管理山东?”
夏侯阙一愣,又盯了那武夫好久,才点了点头。
“好!壮哉!真是壮哉啊!公孙仰上前听封!”听罢此言,范韵忽地站了起来,额顶垂下的冕旒一阵闲逛,身上穿着的真龙也是一阵张牙舞爪,他病态的脸上因为冲动而出现了一阵较着的红晕。
“臣不敢。”公孙仰的头埋得更低了。
“陛下另有甚么疑问?”
“故公孙将军所求,老臣窃觉得不当。且山东之地事关严峻,为京畿之地北方流派,如果有失,则必为北胡蛮夷所趁。倒不如让公孙将军前去北海都,北可震慑草原诸蛮,南可镇守山东群寇。如此必可保无忧矣。”
讲到了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侧侧身浅笑地看着公孙仰,嘴中不断。
“公孙爱卿啊,你可有甚么话,还想对孤说的?”
公孙仰拜在地上,也没有人去搀扶他一下,坐在上面的天子还在专注地听着阿谁故乡伙在一个一个地保举贤才,也没有管他是不是还跪在地上。他只是晓得,本身已经是一败涂地了。现在赵符口中报出的那些官职,本来应当是由他来分封的,应当是分给他部下的能吏勇将的。
“臣,必甘脑涂地,以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