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充分又如何,莫非我们这么多兵马,一对一的厮杀,莫非怕他公孙瓒不成?”说话的是乌桓峭王。
赵云刚想顶盔出战,却被田靖一把拦住了。“徒弟,你可想好应对之策?”
阎柔内心格登一下,莫非仇敌另有多量救兵在侧,迂回两翼这是要把我们包饺子呀,公孙瓒好大的手笔。赵云这是出来拖时候的呀,只怕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我们这两万人就走不了了。
“诚如司马所言,我心下倒还好受些。阎司马,现在公孙瓒亲身带兵来源,不知司马有何应对之策阿?”邹烈说道。
阎柔体贴战事,对卢毓说道,“现在公孙瓒雄师来援,不知我等当如何应对啊?”
“邹将军年真是少有为啊,若不是邹将军的反间计,我们这些人不知甚么时候才气攻陷渔阳,更不要说大败公孙范了。现在我们举义旗,为刘虞大人报仇,大师汲引我推我为乌桓司马,不过这官职却没有朝廷的承认。邹将军立下这么大的功绩,我也没有权力封赏于将军。不过将军的功绩我这里倒是记下了。等来日打败公孙瓒,迎刘和将军统领幽州以后,天然会为将军请功,只怕一郡太守之职是少不了的。”阎柔对邹烈说道。
“某常山赵子龙是也,快去唤阎柔那厮出来受死,尔知名之辈不是我一合之敌。”赵云并不活力,只是平平平淡的一句气得鲜于银脸都红了。
阎柔赶快问道“援兵有诈,你的意义是我们探查到的两万援兵之数不准?”
赵云明显被田靖压服了,“你且说下去。”
鲜于银催顿时前,“来将通名。你一人出寨但是来投降我家司马的。”说完只听身后一阵轰笑,鲜于银也有些得意。
“令叔之死我等也深表遗憾,邹将军也不要过于自责,毕竟你此次义举乃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想来令叔只是不肯叛变公孙瓒,全得是一人之忠,但并不必然是承认公孙瓒在幽州的所作所为,公孙瓒天怒人怨,令叔在地府之下定会谅解与你。”阎柔劝道。
阎柔等人在幽州军的营寨之前布阵,这面已经派人叫阵叫了半天,却不见幽州军中有一人出来,阎柔内心对卢毓的战略又信了几分。正想着一会儿幽州军再不出战,就集结雄师直接打击仇敌营寨,却见仇敌寨门大开,一人一马出得门来。来人银盔银甲,脚下白龙驹,手中亮银枪,阳光下一战,仿佛天兵下界普通。
“徒弟且慢,敌军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方才溃撤退又来邀战,只怕是阎柔军中有高人看出了我们的救兵不敷。此番邀战,我们若战,则营寨不稳,定有敌军趁机偷袭;如若怯战不出,只怕敌军看出我们兵员不敷,而尽力打击,目前防备不敷,我军死伤定然严峻。”田靖说道这里看了看赵云。
赵云却有些胡涂,“为师单骑出战倒不是甚么大事,万马军中杀个来回,我还是有些掌控的。只是这寨门两侧埋伏兵士,仇敌很轻易看破,仇敌真要来攻之时,敌众我寡一击击溃;另有这两千马队迂回包抄两万人马,不是痴人说梦吗?”
阎柔回身看去,赵云也不追也不退,仍然在原地站着,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窜改。阎柔回到阵中,本来另有些踌躇,筹办与人商讨。这时标兵来报,大营西侧五十里外正有几千马队赶来。阎柔判定命令全军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