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靖一笑,“那是天然,你且放宽解,让你去喝酒又不是让你去冒死,这儿有半颗解药你且吃下,事成以后再给你半颗。蹋顿若没了粮草,不久必败,到时候你们乌延大人就是三郡乌桓之主,到时候他定然重重赏你。”
“此计但是我儿想出的?”公孙瓒问道。
蹋顿的屯粮大营在泃水最南边的一处渡口四周,全部大营有一千多乌桓人扼守。镇守大营的是千夫长贺楼完是蹋顿麾下十懦夫之一,此次被派来保护粮草,心中非常不快。实在他恨不得早日到中军大营,好一举踏破潞县城,不要被别人抢去了功绩。
“很好,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老天的安排,和公孙瓒能不不能掌控住机会了。”田靖说道。然后和田畴在泃水东侧结寨,等着走通无路的蹋顿。
公孙瓒一听感觉有些事理,“那你说说如何设想?”
北大营前得鹿角木栅早已被踏平,弓箭手,长矛兵见马队势大,逐步支撑不住,阵前崩溃。蹋顿的马队一俟冲进大营,也不追击散兵,直接往中军大帐的方向攻去,没想到还未到帐门口,俄然感觉马儿踩空,全数掉进了陷坑当中,前面的马队固然看到了前面的景象,只是马速太快守不住脚,也跟着掉了出来。乌桓马队共有上千人掉进了陷坑,还没等爬出来,只见坑中火起,一把大火烧了过来,那些掉入坑中的马队连逃生的机遇都没有就被火海淹没了。
公孙续愣了一下,想起田靖叮咛,说道,“恰是!”
“父亲的战略能够减少伤亡,本是上策,只是如果我们只是防备,蹋顿豁出一半人马打击,只怕给了蹋顿逃窜的机遇。现在幽州局势庞大,如果不能一次打倒蹋顿,只怕将来定是大患。孩儿觉得能够设想让蹋顿误觉得我军大寨失守,吸引仇敌主力,然后我军尽力包抄仇敌,趁机全歼蹋顿。”公孙续说道。
公孙瓒的幽州军边攻打蹋顿的大营,边喊“蹋顿的粮草被烧,军中无粮,还不早降。”蹋顿节制不住,军中士气遭到很大影响。眼看就冲要破蹋顿大营的关头时候,却见不知从南冒出近五千乌桓马队来。公孙瓒一看觉得是仇敌救兵,就想命令撤退,没想到蹋顿见到这只马队却不战自溃了,带了一千多人仓促东撤。那五千乌桓马队见到蹋顿溃败,也没有打击,只是平空冒出又平空消逝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粮草大营冲天火起,近千匹战马冲出了马棚,世人有的忙着救火,有的忙着追马,但是因为没有千夫长百夫长同一批示,以是全部大营乱成了一锅粥。有些反应过来的人,从速领着桶到河边打水,筹办救火,没想到河边和河里早埋伏了田畴的伏兵,去救火的人几近没有活口。田靖他们一百多人看火势打了,底子没有体例救济,这才趁乱冲出了大营到泃水东岸与田畴汇合。小六等人早赶了近千匹战马往虚无山去。
到了半夜摆布,那千夫长才算从贺楼完的大帐出来,他分开的时候贺楼完和部下的千夫长大多都已经一醉不醒,即便有一两个醉的浅的只怕也上不得战马,拿不得兵刃了。
老远看到一队人马赶来,贺楼完顿时叫人鉴戒。待来人到得近前一问,才晓得是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的部下。蹋顿的一贯以三郡乌桓的盟主自居,他的部下也是一个个眼高于顶,传闻是乌延的麾下的将领,很有些瞧不起,也不拿正眼去看。再一问传闻是来取粮草的,心中更是不满,只把给来人安排了几顶帐篷,便不再理睬。心想倒要杀杀这帮右北平乌桓崽子的威风,求粮草哪有这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