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一笑,仿佛早推测他会这么说,“那我问你,你对车骑将军李傕如何看?”
献帝心中一向郁结已久的苦衷俄然有种豁然开畅的感受。这看田靖就更加扎眼了。接着又问道,“不晓得田将军对当目前政如何观点?”
献帝一听倒是吃了一惊,“出了塞外皆是茫茫戈壁,又有匈奴等蛮族为患,如何能找到北上幽州之路?再者,徐州与幽州本来间隔不远,若假道青州定然比这出塞的间隔近了很多?不知田径将为何非要舍近求远呢?”
“那田将军出塞可有掌控,我看你定然不是莽撞行事之人?”献帝问道。
田靖下了一跳,毕竟是当朝天子九五之尊,真要给本身见礼怕是会亏本身的寿。再说了,本身有那么老吗?本身比献帝小三岁,如何能当献帝的教员。田靖赶紧说不成。
田靖听罢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我来之前,全部青州以被袁绍之子袁谭攻破,而袁绍也已经清除了冀州境内的黄巾余孽,同时击退了冀州渤海、平原两郡的幽州权势,现在要想联络幽州,除了此法别无它途。”
田靖赶快拦住,“陛下,千万不成。臣了解陛下的苦处,但是臣的才气不敷,资格更浅,并且年纪太小,若为帝师,徒惹天下嘲笑,更让陛下蒙羞。微臣本日能够在此发誓,定然经心极力帮手陛下,绝无贰心,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但是拜师之事还望陛下必然收回成命。”
“这也是不得以而为之,一则袁曹联盟已久,一时难以粉碎,而各州牧当中,袁术贪得无厌,吕布有勇无谋,只要幽州公孙瓒与陶大人向来交好。别的人即便真有互助徐州之心,只怕也是远水解不得近渴。”田靖有些无法的说。
“陛下问得恰好,如果别人是千万不会甘冒此险的,但是微臣倒是有一番机遇。因为我本幽州人士,家父姓田畴,曾为原幽州刺史刘虞处置。家父曾领二十余骑从幽州经漠北而到长安。后将其线路以及沿途山川地理风景写了一本《塞外见闻录》,恰是因为有这本书,臣才敢出塞。”田靖说完,悄悄察看献帝的神采。
“听你的刚才的论述,这幽州公孙瓒已经被袁绍打败,限定在幽州龟缩不出。陶谦为甚么非要挑选公孙瓒做盟友呢?”献帝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