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靖阐发环境以后,感觉此时应当真的进兵武威。先断根掉张横、梁兴以后,再于与马超合作,南北夹攻金城的韩遂。
夏侯渊有守城重担,听钟繇这么说便不再对峙了。
钟繇收到韩遂的手札之时,立即明白是西凉贼军之间起了内哄,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夏侯渊以为韩遂这是要逃窜了,便要求趁机出城,攻打韩遂。
夏侯渊走后,参军张既对钟繇说:“大人既然看出了韩遂这是用心写信利诱我们,想夜撤兵又担忧追兵,为何不加夏侯将军从后追击?”
张既赶快谢恩:“多谢大人种植。”
马岱依计行事,先令兵本兵马抢先而行,一起上打着马字灯号,大风雅方的赶往祖厉。
阎行道:“他只要几千残兵,即便要征招士卒也要时候。而汉阳郡的凉州刺史韦康底子不敢派兵禁止我们。”
却说韩遂大营当中,韩遂看走脱了马超,连说数声,“这可如何是好?”因为临时决定刺杀马超,只是主营埋伏了刀斧手,但是帐下诸军皆不晓得。这时要变更军队追击马超只怕也来不及了。
马超从绿萝颈项上取下吊坠,然后摘下香囊,内里有一团绸布,翻开了结用血写就的笔墨。“阎行辱我亲族,杀我家人,本日我中毒箭将死于此贼之手,儿可莫学你爹薄情寡义,必然要为为娘报仇血恨!”
庞德马超领着几千兵马跑出五十余里,眼看韩遂没有派兵来追,这才让兵士稍作歇息。马超则渐渐醒转过来了过来,他刚才晕倒,既有阎行戟杆抽击颈部的启事,另有一个就是一人力战数十人脱力的启事。马超醒过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绿萝。可惜绿萝为他挡了一剑,那剑伤了心肺,现在气若游丝,眼看是救不活了。
钟繇道:“此事若真,韩遂此信就有些多此一举;此事若假,韩遂用心让我们引兵出城,只怕中了仇敌埋伏。”
张既道:“大人思虑成熟,部属受教了。”
……
钟繇道:“德容(张既)啊,此时曹公领兵二十万南下,需求一个稳定火线。我们此时就算小胜亦无甚么大用,如果万一失利被敌所趁,得不偿失。关头是韩遂、马超经此事以后,势同水火,我们不攻,他们比自相攻伐,不管谁胜,都对我们无益。将来等曹公允定南边,只需一旅偏师便可在凉州建功,何必急于一时呢?”
马超看到这段笔墨,就感到浑身冰冷砭骨,本来娘一早就推测了,可惜我明白得太晚。本来绿萝千里迢迢跑到关中是为了找我,只可惜被韩遂的人抓住做了女奴。
马超松畅怀里的绿萝,对庞德道:“我去把她安葬在这林中。半个时候后,我们出发回陇西狄道,等我重整兵马,再去找韩遂阎行报仇。”
韩遂道:“如果马超在从陇西出兵反对我们如何办?”
马超又想到了马岱本来要与本身汇合的,可别中了韩遂的埋伏。便对庞德道:“你安排几名标兵,绕小道回右扶风,如果马岱将军领兵前来汇合,奉告他这里的事,让他撤回北地,临时留在田靖麾下听令。等我杀了韩遂,兵进长安,再来与我汇合不迟。”
韩遂道:“好,那就按你说的办。彻夜我们就撤兵。参狼羌王和氐王那边你也知会一声,他们是情愿一起撤兵,还是劫夺以后再撤就是他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