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东西,吃爷爷这一蹄子!”我大喊着将黑驴蹄子扔向女鬼。
说时迟当时快,白泽缓慢飞过来,四只爪子猛地抓住那女鬼的头发,用力地向后撕扯着。
“嗷・・・”女鬼疼的大口一声,口中一堆绿了吧唧的恶心之物吐了我一身。
“好,顿时解缆。”
“这鬼东西,他妈的,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灵儿啊,你不要命了!”我边追着灵儿边大声喊道。
我与灵儿汇合一处,仓猝拿出黑驴蹄子,瞅准了那女鬼蓦地扔去。
女鬼被我们扔出的黑驴蹄子和糯米折磨的惨叫连连,扭曲着她那矮小的身材蓦地钻入水中,连续串水泡从湖底升腾起来。
女鬼被白泽薅住头发,行动受限,还没等看清环境,我已经游到女鬼身边,高举手中的桃木钉,蓦地朝女鬼胸口扎去。
“别管我,灵儿。”我忍住疼痛对灵儿说,“从速趁白泽拖住这鬼东西的时候,用这桃木钉扎死这女鬼。”
“芮哥・・・”灵儿见状,从速游过来将我拽了出来。
糯米纷繁撒在女鬼的头上、身上,随即,女鬼身上伴跟着“噼里啪啦”的响声,顿时冒起来阵阵白烟。
俄然,那女鬼猛地从水里钻出,奔着我张牙舞爪而来。
“嗷・・・”的一声狠恶惨叫,只见这鬼东西身上,从被桃木钉扎中的胸口开端,竟然冒起火来,刹时,在湖面的女鬼满身都着起火来,不一会,便将这女鬼烧成了灰烬。
“芮哥,你脸上的伤没事吧。”
“不可,我们点从速游出这鬼处所。”
还真别说,刚才只顾着惊骇了,竟然忘了我们身上还带着这驱邪的玩意儿。
这一爪子不偏不倚恰好划到我脸上,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生疼起来,这一爪子力道极大,我疼得够呛,一头栽进水中。
“没事。”我摸着脸上的血痕,“这鬼东西,他妈打人还不打脸呢!这一爪子他妈的给老子毁了容了!”
见此景象,我心中大喜,“灵儿还真被你说中了,这鬼东西啊,还真是怕咱这驱邪之物!”
“再说了,白泽方才受伤,元气还没有规复,那里斗得过那女鬼啊,我们归去多少也是个帮手。”
“白泽!”我心疼地喊着。
女鬼被白泽抓住头发,进步不得,又被撕扯的生疼,接连收回好几声“嗷・・・嗷・・・”怪叫,蓦地回身,一爪子向白泽划去,划过之处,白泽脖子下方呈现一条深深的血痕。
“先生谨慎!”
白泽闷哼了一声,却仍然忍住疼痛,抓着女鬼的头发用力地撕扯着。
“是啊,芮哥,我们现在需求歇息和补给,快游出去吧。”
“哈哈,对了,白泽你伤的如何样啊?”
灵儿也瞅准了机会,拿出一大把糯米,向那鬼东西扔去。
这女鬼被我刚才用桃木钉一扎,加上白泽的困斗,已然元气大伤,正欲摆脱白泽的撕扯,却没想到灵儿拿着桃木钉再次袭来,没有防备,被灵儿一桃木钉正恰好好扎中胸膛。
正在与女鬼在湖面打斗的白泽就在面前,此时的白泽已经较下落入下风,只要抵挡之力,身上更是伤痕累累。
“我・・・没事。”白泽嘴上这么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泽神兽这两场硬仗,元气大伤。
“这鬼东西如果然的是女鬼的话,咱这黑驴蹄子、糯米甚么的,都能起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