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煮的粥可同昔日一样好吃?”
“不是!”严氏想也没想的答复,双手将小小的人儿推离度量,严厉而当真的看着上官静的眼睛答复,“不是,娘对你爹早就断念了,娘是不肯意看着静儿一身凄苦!静儿承诺娘,娘身后,静儿乖乖呆在将军府,直到长大成人可好!”
一听到外祖父三个字,衰弱的坐在木凳上的严氏,沉痛的双眼闪过一丝亮光,复又幻灭,搁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然后感喟着松开。
“不消,娘只是感觉身材好些了,想去给静儿做顿早膳,没想到,娘的静儿长大了,都会照顾娘了。”
“静儿晓得了,娘,早膳都快凉了,等用完早膳,静儿抚娘出去院子里逛逛,娘还没有看过吧,这竹院可比我们之前住的霜院还精美,精色美极了!”
“静儿不要怕,不管如何说静儿都是将军府的嫡宗子,娘已经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了,只要娘一死,就算将军再狠心,老夫人也定然不会让将军和苏氏伤害静儿。”
疗养了大半个月,有蒙太医分开前留下的伤药,上官静身上的鞭伤总算是好了,除了一身丢脸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示着上官静,将军府的恨心暴虐。
夏季的凌晨,天空仍然是那么的酷寒,薄雾垂垂散去,太阳垂垂暴露红红的面庞,精美美好的竹院昏黄中带着缥缈,甚是清幽。
小小的上官静卖力的抚着一脸凄苦的严霜乐走向摆着早膳的木桌,谨慎翼翼的打量着严氏,持续低声道。
“静儿,不管如何说,将军也是静儿的爹爹,只要静儿在将军府一日,静儿便始终是将军府高贵的嫡宗子,如果离了将军府,静儿这一辈子怕是过得更加惨痛……。”
或许恰是因为严氏中了媚相思之毒,每日都要经历一次毒发时恨不能他杀了断的痛苦,这才让一心想弄成她的苏氏表情愉悦,加上苏氏还未出月子,短时候内,就任由严氏和上官静在竹院中自生自灭。
“不关娘的事,静儿内心明白,静儿只想问问娘!”
上官静窝在严氏怀中,享用着可贵的靠近,闷闷的道,“娘还是舍不得上官翼吗?”
五岁的上官静像每日凌晨一样,从竹院前面的小厨房中端着简朴的早膳走了出来。
上官静一心想分开这冷血无情的将军府,对严氏所说底子不觉得意,小手端起一碗粥放到严氏的面前,另一碗留给本身。
上官静的灵魂被严氏眼中的体贴与绝对所震悍,这就是母爱吗?为了后代情愿捐躯统统,乃至是本身的性命,明显她已经奉告娘亲那毒能够解,可娘竟然想要一死,也要保她安然无忧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