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晓得谁是珍珠,谁是鱼目了吧!我早说过皇家最无情,你偏当赵鸿轩是朋友,现在被他算计了,晓得悔怨了吧!”
带着伤的黑衣蒙面人握着利寒的兵器,将身受重伤浑身鲜血的阿静和紫衣少年围在了绝壁处,却没有立即脱手杀他们,而是防备的围成一圈,仿佛是在悄悄的等候着甚么人。
可惜,五皇子并不睬彩她,自始自终那带着痛意的目光通俗的紧盯着绝壁处,那浑身是伤衰弱的靠在万梅山庄庄主怀中的白衣少年,不自主的伸出长臂朝前走了两步,心中那抽痛的感受更重了。
“确切是悔怨了,悔怨不该约你一起分开,反而中了他的算计!”
紫衣少年长枪银枪震飞伤了几人,金色的面具下俊脸非常安静,如灿烂的宝石一样闪亮的双眸起了点点不明的波纹,边打边退不忘调笑怀中少年。
黑衣蒙面人紧追不舍的追杀着紫衣少年,刻毒无情的长剑划破紫衣少年的手臂,招招要命步步紧逼。
“公然是你们!”
白衣变成血衣的少年流血过量衰弱非常,连续串的话说下来气喘吁吁,全部重量都靠在手握银枪笔挺如松的紫衣少年怀里。
不对,叫阿静的少年双手撑着紫衣少年的胸口,想要退出他的度量,“妖孽你快走,赵鸿轩想杀的人是你!放我下来,你快分开这里!”
五皇子望着绝壁峭壁之上那相拥而立四目相对的少年,长袖中紧握玉佩的拳头紧了又紧,庞大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两人。
黑衣蒙面人和侍卫伤亡惨痛,剩下的几十人看起来也非常狼狈,石头杂草之间,更是横七竖八的躺着无数的尸身,像是一条尸路由远而近。
‘刷’的一声,金色面具紫衣华服的少年,一柄银枪寒光闪闪直指五皇子,深沉的目光警戒的盯着赵鸿轩,紧紧搂住怀中衰弱阿静的手臂松了一点,内心挣扎了好久,藏于面具下的嘴角轻扯,血迹顺着嘴角滴落。
与其不敌被杀,不如搏上一搏,绝壁峭壁才是他们独一的朝气。
阿静无法的窝在紫衣面具少年怀中,他至心但愿妖孽能活着分开,他也信赖,没有他这个拖累,妖孽必然能够分开的。
紫衣少年说着便想将少年阿静给推出度量,只是胸前衣衿一紧,染了鲜血的玉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衿,靠在他怀中的阿静倔强的小脸扬起淡淡的笑意,混乱发丝飞扬于侧,清澈的目光专注的看着他,让他的心跳加快。
紫衣少年口中说着没事,银枪利落的霸道的处理了两名黑衣人,身上倒是受了重伤,只是一向对峙,只想带着白衣染血的少年分开。
“不消了,我中了上官仪的剧毒,就算你把我送出去,我也活不了!”
蓝衣华服五皇子赵鸿轩的身后,恰是在十里长亭中与他悠然下棋的标致少女,也就是少年阿静同父异妹的嫡妹上官仪。
“我一向觉得,你也同我一样,把对方当作最好的朋友,我自问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未曾想,最后给我下药暗害我,把我当作钓饵,想要我命的人竟然会是你!为甚么?”
“呵呵,妖孽,归根结底是我扳连你了!都怪我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到头来,被赵鸿轩算计,还成了诱耳把你给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