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披发着淡淡地香气,分歧于任何一款香水。
她小巧的身姿,像是一条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欲/望。
狭小的卫生间,站在内里偷听的人,弦歌脑筋嗡嗡作响。
弦歌咬了咬唇,收了手,任他猖獗。
裴谦要起家,可弦歌刚强地不肯动,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他还嫌不敷。
没人比裴谦更清楚。
裴谦放弃,转而用力地握住她顶翘柔嫩的臀部。
就像现在,他只想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她向来都是信赖他的。
他的坚固抵在她上面。
“嗯。”
忽地,大脑一片空缺。
裴谦就那么站着,任弦歌肆意妄为。
明晓得不该该对她唯命是从,还是忍不住。
可她嘴里的酒气和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又像是挑起他肝火的导火线,他活力,活力她抽烟时放浪形骸的模样,另有酒桌上,那八面小巧的虚假。
弦歌转进洗手间,利落地换上了号衣。
大腿被倔强地劈开,她坐在了他身上。
想让他停下来,可喉咙一阵干涩,酒精带来的昏眩,让她绵软有力。
再出门时,艳光四射。
刀刀割在弦歌心头。
裴谦将弦歌猛地高高举起,弦歌下认识地抱住他脖子,他的双手微弱得像是钢铁。
裴谦转过她的身子,挑起她泛着红潮的小脸,再度吻了下去,和顺缠绵。
毕竟还是败给了她。
脸上情动时幼猫似的神情,令人沉迷。
宋雅意的挚爱。
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和顺细心地研讨着他的圣经,包含每一次,每一个字,同灵魂的深切交缠。
裴谦的话,像是一把生了锈的钝刀。
潮湿的内内被矫捷的手指轻巧地拨到一边。
那晚,再她随便切换的清纯与引诱间,他丧失了统统明智,没能把持得住。
身下的反应复苏得缓慢,涨的发痛,要不是晓得弦歌有洁癖,他还真不介怀再来一发。
裴谦也皱起眉头。
弦歌有点想逃,她今后退,却被男人箍住了腰肢。
等她吻够了,微喘着气,迷离地展开双眼,他才问,“你晓得本身在做甚么吗?”
毕业那年,他生日,姑姑嫌他不敷活泼,给他办了扮装舞会,统统人都戴着假面,穿戴各式百般,希奇古怪的衣服。她跟她的姐妹们却个人脑筋短路般地,换上了统统高中生深恶痛绝地校园礼服。
他比及了这一天。
直到手掌一片糯湿。
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开口诘责。
“我顿时返来。”
弦歌还是不肯放手,酒意在狠恶活动后减退了大半,可她就是不肯意醒来。
裴谦半天没有动静,弦歌难耐地动了动,几番磨蹭,裴谦上面疼得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