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颂固然灵巧懂事,但到底只是个五岁多的小朋友,在外边还能忍,一到家,总有管不住嘴的时候,她俩已经听到好多回了。
就像母亲在她怀里逐步停止呼吸,就像…她看着裴谦,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现在两人都复苏着,有些事,做不出来。
“你就那么厌倦我吗?厌倦到连个孩子都不能忍?那也是我的孩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裴谦慌了,不假思考地特长去垫,骂了一句,“发甚么疯?”
但愿他的秘书们没有看到这一幕。
弦歌不晓得宫佑宇是如何压服爷爷的,但订婚宴定在了下月初七。
“我不走。”他说。
“别压抑,你也想要的。”裴谦退出反叛的手指,伸到弦歌唇边,同他的脸一起。
裴谦回身,死死地抓住弦歌双肩。
弦歌不明白他活力的启事。
她经历过绝望。
冷酷地像个陌生人。
六年前,也是这么一撞,阿谁孩子,阿谁弦歌活下去的但愿,就那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