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还善解人意的份上,我就奉告你。你姐夫确切去了襄宁市,都好几个月了。”
“好怕哟,来呀。”
“证件呢?”
“不是吧,你之前不是说他在刑警总队的吗?从总队下放到支队,从刑侦到治安,姐夫这是闹哪样?”
“正一,你……没事吧?”邵琴跟出网吧,担忧地问。
李正一坐直身子,正色说:“不美意义警官,我曾经碰到过犯警分子用心冒充差人办案,被假差人摆了一道,过后有苦都没处所诉,以是我不得不谨慎。”
“好啦好啦,没人跟你抢,真要怕被抢,就从速结婚,别一天到晚还拖在那。别再打岔,从速跟我说说,他是不是在襄宁?”
“男的就帮,女的免谈。”
“小妮子说甚么呢,你也晓得他的事情性子,三五几个月不在家再普通不过。之前不是常常不刚巧嘛,下次有机遇,带给你们瞧瞧。不过先说好,不准撬墙角,不然一个一个都给我死一边去。”
庄向秋愁闷地说:“你就不能端庄一点,我还不至于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也抢。快点说,我找他问问,能不能帮我朋友一个忙。”
电话通后,庄向秋嬉笑着说:“早上好啊珊珊,我是秋儿。”
“又如何说?”
庄向秋一时没法接口,随口安抚一句,竟然引出更大的担忧。
“啊呀……”劈面叫珊珊的声音俄然高了八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说。”
“无聊也不来看看姐,估计整天就想着疯玩。”
副所长黑着脸不说话,带头走出网吧。中间差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李正一,一前一后地出门。
“真的?”
李正一懒洋洋地抬开端说:“有事?”
副所长被噎得半晌说不出话,差人办案本来就应抢先出示证件,然后才气进入办案流程,不然视为违规,被鞠问人或被传唤人有权力回绝合作。但海内团体环境不一样,差人办案时几近没几小我敢抵挡,看到警服这一身皮,就相称于证件。
未几时,正一网吧迎来了李正一料想当中的人――派出所差人。
“仿佛是一个甚么治安队长还是副队长。”
珊珊说:“你这小妮子在那里?襄宁吗?”
“谁是李正一?”副所长走到吧台前,居高临下地问。
出警的是学区街道派出所,带队的是明天突击查抄正一网吧的那位副所长。
李正一摆摆手,笑着说:“没事的,你放心。差人就是办案传唤问话,没甚么要紧事……你出来吧,不会有甚么事的。”
“真的。”
“是。”李正一还是一副疲懒的神采,仿佛没睡醒一样。
庄向秋安抚说:“或许有甚么特别任务吧。”
“哪有,人家现在学着做买卖呢。”
“不就是一个破刑警嘛。”庄向秋用心不屑地打击她,“姐妹们没几个情愿找一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一年365天,起码有一半要独守空房,谁受得了?”
李正一见副所长认憋,乐呵呵地站起家说:“不美意义啊警官,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也是出于谨慎,千万莫怪。”
“来这边做甚么呢?”
……
庄向秋明天傍晚跟李正一分开后,先去青云区贸易中间的店铺转了一圈,回家后吃过晚餐,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多。又陪着父亲聊了一会,看看时候已晚,便想着明天早上再打电话帮李正一扣问。